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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誰啊?”謝麒滿臉的疑惑。
孃親做了好吃的,不給親兒子吃,還能給誰吃?
難道孃親在外面有別的乾兒子了?
謝麒胡思亂想著,卻聽沈姝道:“你爹……謝承玉他病了,這是給他做的吃食。”
“病了?”
謝麒回過神來,“可是生的什麼病,嚴不嚴重?”
“說是得了風寒,不要緊的。”沈姝說著,掩去心底的不安,輕聲道。
“孃親,我隨你一塊回去看看吧。”
雖說只是小小的風寒,可謝麒到底也是有些擔心。
前世他就是忽略了孃親的病,才導致後來後悔終身,如今他的父親也病了,謝麒現下懂事許多,自是也會懂得心疼他的老父親。
沈姝點了點頭,“行,一會兒你隨我一塊去。”
說罷,謝麒見沈姝在那忙碌,便也跟著一起打下手。
……
都察院詔獄裡。
謝承玉今日身子比昨日好了一些,起碼能下床了。
他便也沒閒著,過來審問前幾日抓獲的雲鶴。
此時雲鶴已被動用私刑,渾身是傷地綁在架子上,看到謝承玉的到來,他低聲一笑,道:“謝大人,多日不見,你可還好?”
謝承玉也沒跟他賣關子,直言道:“交出赤陀羅花的解藥,興許可保你一命。”
“保我?是像謝大人救裴淵那樣,讓我假死嗎?”雲鶴面上笑容不減,“但是可惜了,你我都中了赤陀羅花的毒,便可知中了此毒的我們,早已是病入膏肓的人,就算你有心救我,我也活不久了。”
“你覺得我會信你?”
“我的確沒什麼信譽可言,但信不信由你。”雲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若真沒有解藥,那中了赤陀羅花的毒已經三個月的你,看上去卻並無大礙,還是說你忍功了得,這些時日一直在忍著身上的毒素髮作?”
“哈哈哈哈……”雲鶴笑得囂張至極。“這麼說來,謝大人是身上的毒素已經發作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了?”
謝承玉面色倏地一冷,“既然不肯說,那我就收拾你到肯說為止。”
“動刑!”
話落,獄卒們上前來,繼續在雲鶴身上揮舞著鞭子。
這雲鶴也確實是個能忍的,從他口中竟是聽不到一絲跟芙國、跟大雲有關的機密,更別提那赤陀羅花毒的解藥了。
謝承玉離開詔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