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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黎眼睛一亮,笑:“還是公主明智,在下這就去安排。”
說著立即離開。
臺上的戲唱完後退下後,中場休息了許久,又換了另一個戲班上來唱。
這次是我點的《賢妻賀壽》。
當然,本來該演別的戲目,被我用身份強行頂換了上來。
這是一臺笑樂戲,主打滑稽逗趣。
講的是一個小時候發過燒,腦子不太好的痴呆之女對貌若潘安的男子一見鍾情糾纏不休,自以為是他的妻子,鬧出一個又一個大笑話。
我故意讓人改了女子的姓,全程稱呼她為蘇大小姐。
又刻意安插了幾句臺詞。
能在這麼要緊日子和要緊地方表演的戲班,都是非同尋常之輩,腦子記性都不錯。
他們一字不漏地把我和宋黎現編的臺詞當著眾人的面說或唱了出來。
“好女怕纏郎,反過來也是一樣。只要我臉皮厚,這公子不愁不是我的。”
“待我纏他個十年,趕走所有靠近女子,公子還不是隻能捏著鼻子娶了我?”
“兩府不是姻親?我不管,只要我拖著不嫁人,他就是我夫君!”
場面一下子變得十分熱鬧。
在場眾人的眉毛和眼睛都快擠飛了,不住地看我,和另一個角落。
想也知道,是那蘇若芷坐著的地方。
這出戏和那些臺詞改動的意味深長,彷彿在鍋裡丟下一把燒得滾燙的石頭,頓時炸開來。
“這戲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那蘇家……”
“我就覺得奇怪呢,怎麼可能這麼多年不成親,其中必然是有緣由的。”
“蕭家不是那種不要體面的人家,更何況蕭大人那等為人,怎麼會做耽誤人青春的事……”
不等我被這些犀利的議論逗得笑出聲來,那一帶就傳來了驚呼。
“不好了,有人昏倒了!”
人群一陣小騷亂,有宮人們抬著一個白色身影慌慌張張出去了。
這麼個大喜日子穿成那種德行的,又這個時候會昏過去的,除了蘇若芷還有誰?
這就是汙衊和事實的區別吧。
她拿那樣的戲嘲諷我,我只覺得好笑,根本不會有半分羞愧。
但我拿事實稍微回敬一番,她就像是被踩中尾巴一樣心虛破防了。
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惹我做什麼呢?
東宮喜宴結束後,蘇若芷病倒的事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