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同一個疑惑,分量旗鼓相當卻指向截然不同的兩個答案,一念之差便是兩個極端。
是成是敗,是生是死,都在許許多多這樣的一念之差間。
到底還是做大事的人,心也很強大。
換做一般的人長時間被這樣的恐懼和疑慮圍繞,能維持平靜不發瘋都已算是很難得了。
更何況像他們這樣,若無其事甚至還能笑出聲來呢。
父皇似乎是察覺到了我對他的凝視,問我在想什麼。
我想了想,坦然道:“父皇,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父皇笑:“怎麼會!你是朕最信任的孩子,瞞誰都不會瞞著你。”
我皺眉:“父皇撒謊。如果真是這樣,為什麼你看起來明顯就是不高興,我卻完全不知道你不高興的緣由?”
“算了,肯定是什麼我不方便聽的事吧,既然父皇不想說,那我也不問了。”
說罷賭氣要走。
我這行為放在其他皇子公主身上,非常愚蠢。
可以我現在的身份和定位,以及父皇目前所面對的困境,卻是他所需要的。
甚至可以說,是他潛意識希望我做的。
果然,父皇把我拉了回來,罵道:“看朕把你給慣得,跟誰學的,居然敢對自己父皇甩臉子了?”
我看出來他壓根沒有生氣,梗著脖子道:“女兒無論大大小小的事都和父皇說,從來沒有半分藏私,可父皇倒好,還是把女兒當外人!”
“既然這麼不放心女兒,乾脆把敬獻司什麼的都收回去得了,我本來也不想做什麼掌司,也對那些不感興趣。重新變成一無所有的公主,父皇是不是就放心了?”
父皇長嘆一聲,讓我坐下:“不是朕把你當外人,正是因為心疼你,才瞞著不說!”
“況且你也把這敬獻司看得太重了些,不過是個油水地方,哪裡就值得朕忌憚起來?糊塗孩子,才誇你聰明,又說蠢話!”
我緩和了臉色,毫不見外地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父皇終於冷笑著告訴了我:“你那兄長手下的人,最近有些蠢蠢欲動,似乎是想聯合東宮舊黨做什麼大事呢。”
我不以為然:“這和兄長又有什麼關係?他被關得死死的,誰也見不到,也管不了外頭的人啊。”
父皇意味深長:“誰告訴你,他誰也見不到的?”
我一驚:“難不成看守他的人那邊有人叛變了??”
父皇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