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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的點了點頭,手緊緊的拽著他的衣袖。
該示弱的時候便示弱。
也沒有什麼好丟人的。
他的目光復雜,透過我時,看著另外一個人。
我的感情經驗並不豐富。
但我能看得出來,他此刻的失神和瞳孔中的複雜到底埋藏著什麼情緒?
是看見我在床上的憐憫和同情,還是透過我看著另外一個他心中深愛的女人。
但無論是怎麼樣。
我和他之間,彷彿就只有這種互相利用的關係罷了。
雖然腦子想的透透徹,但看到他的這副眼神時,我居然有幾分失落。
我鬆開了他的衣袖,淡然的垂了下來。
也許陸景墨心中深愛的那個女人躺在病床上時和我有幾分相像吧。
我知道她似的重病後去世。
“陸……陸總會幫我嗎?”
我眼睛有些酸澀,直直的看著他。
如果是陸景墨出手的話,不可能查不到許柔的所作所為,也不可能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雖然說陸家老宅是沒有安插監控的,而且也沒有什麼目擊證人,但如果是陸景墨想的話。
不可能查不到。
“查不到。”
我眉頭微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是陸總不想幫我,還是真的查不到。”
光憑陸景墨的能力,不可能連一點點證據都查不到。
但看著陸景墨這副認真的神態,我便也放棄了。
其實這樣也好。
如果這麼輕輕鬆鬆的讓許柔就這樣進去吃免費的牢飯也不是我所願意的。
我要的是血債血償。
要的是她給我父母賠命,不得好死。
如果陸景墨不幫我的話,這筆賬我就先記著,也不指望他了。
他靠近我,將我扶了起來,腦袋微微傳來疼痛,被緊緊的纏著紗布,可想而知傷勢有多嚴重。
聽陸景墨說我昏迷了很多天,距離陸老爺子的生日已經過去大概有一週左右了。
回想起那天晚上的那一切,許柔是對我痛下殺手的,如果知道我沒死她又會是什麼心情?
“我想出院。”
“不行,聽話,你現在傷勢還沒好。”
這是陸景墨第一次用這麼溫柔的聲音跟我講話。
我調侃的笑了笑,“陸總今天倒是和往常格外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