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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姜傾梧愣怔的喃喃著,顧厭白也回過神來。
“我好看嗎?”一聲反問,唇角揚起不羈的笑意。
隨即飛身一躍,帶著她飛上了山頂。
趁著姜傾梧腳下踉蹌,顧厭白一把奪走了面具,戴了回去。
“你為什麼要戴著面具啊,我以為你長得很難看呢。”
“別胡鬧。”
顧厭白學著燕修宸的聲音,輕喝了一聲,隨即便收起了手裡的刀。
而這衣著,言行,面具,聲音,皆是他那日和燕修宸見面交手時,一一記下的。
但有一點,他不知道,那便是江酒這個名字。
顧厭白環顧四周,見沈家的人已經撤離,朝姜傾梧看了過去。
“你沒事吧,我走了。”
“哎,江酒!”
顧厭白驟然一怔,腳步頓了頓,背對著姜傾梧露出邪笑,低聲喃喃著。
“原來,叫江酒。”
“你叫我?”顧厭白回過神來,轉身道。
姜傾梧一臉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他,朝其走了過去。
“你是……燕修宸的人?”
顧厭白聞聲一聲輕笑,搖頭道,“我倒想是,可惜……不是。”
“不是?那之前怎麼……”
“哦,我……給他寫了信,你知道,飛鴿傳書,飛箭傳信,很簡單的。”
說著,顧厭白便勾起幾分戲謔的笑,“我救了你這麼多次,你……是不是應該有點表示啊。”
前幾次接觸,這人循規蹈矩,深沉寡語,今日怎得這般活泛了。
雖這麼想,但也沒深想。
姜傾梧微微蹙了蹙眉頭,冷哼一聲,“表示?呵,我可沒讓你救我。”
“哎,你這小沒良心的,我剛才差點死了。”
姜傾梧不以為然的揮手嗤笑,自顧的撿起了自己的刀。
“說的簡單,什麼有點表示……”
“我瞧著你是蓄謀已久,這麼幫我,肯定是有大目的。”
姜傾梧‘譁’的一聲收起了自己的刀。
轉頭看向顧厭白,雙手抱靠在了一旁樹身上。
“說吧,你需要我做什麼?”
“還是你想要什麼?”
顧厭白一聲輕笑,清了清嗓子,朝姜傾梧指了指,“你!”
“我什麼?”姜傾梧不假思索的脫口道。
以為顧厭白沒說完,可後知後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