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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趙夢妮道，“她讀高中的時候就是校禮儀隊的，所以上了大學就順理成章加入了校禮儀隊。像學校要是有舉辦各種需要禮儀小姐的活動，上臺頒獎的人經常都是莉莉。說錯了，不是頒獎，是負責將獎牌交到頒獎嘉賓手裡。所以她在學校的人氣非常的高，追求她的男生一大堆。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家境有家境，基本上是那些吊絲心裡的完美女神。”
“可他們不可能得到莉莉，因為她是你的。”
“莉莉跟我一樣討厭男人，所以她這輩子都是我的。”
“她為什麼討厭男人？”
“潔癖，”趙夢妮道，“她覺得男人特別的髒，尤其是那根東西。”
“是什麼導致她有了這樣的潔癖？”
“小時候經歷的一件事，”頓了頓，趙夢妮道，“在她九歲的時候，她有次跟媽媽去逛街，結果路上兩個人走散了。她被一個醉漢抱走，帶到了一個很黑很黑的巷子裡。那個醉漢想強堅她，結果因為一直硬不起來，所以就直接塞到她嘴裡去了。她跟我說過，說那個醉漢的那根聞起來特別臭，就好像在屎裡浸泡了很久似的。而且最後那個醉漢還把精夜設進了她的嘴裡，之後才拍拍屁股走人。”
“那後面呢？”
沒等趙夢妮開口，已經走出衛生間的藍佟莉道：“後面我媽找到了我，我連著吐了兩天，還輸了兩天液。從那以後，我就特別討厭男人。可笑的是，從初中到現在，我都一直很招男生喜歡。我都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麼缺德的事，居然讓那些蒼蠅每天都圍著我轉。所以我特別喜歡去學校，每次去都會有男生來搭訕。其實有時候我挺羨慕你的，畢竟你是雙性戀，男女通吃，所以你完全不介意有男人來跟你搭訕。”
“莉莉，你這話我可不愛聽，”趙夢妮道，“你這話是說你也想變成雙性戀啊？”
“當然不是，”藍佟莉道，“我是不可能會拋棄身為王子殿下的你的，我只是純粹感慨罷了。反正我知道除非我失憶了，要不然我都不可能會愛上一個男人。”
“這話我倒是愛聽。”
看著藍佟莉裸著的上半身，喬靜問道：“你很喜歡這樣？”
“我有裸睡的習慣，不過會穿內褲，女人比男人脆弱多了。”
“是的。”
“你上半身就只有一件襯衫？”
“嗯。”
“沒有穿打底衣。”
“今天沒有。”
“那我得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