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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我受傷了,您派人來接我們吧。”白洋撥通了村委會的電話,向大伯求援。
“你、你受傷了?”大伯坐在村委會品茶呢,接到白洋的電話好懸沒被嗆死。
在支書的位子上幹了大半輩子,他真有點兒捨不得,今天坐鎮村委會算是為自己的履歷劃上圓滿的句號吧。
沒想到就出事了。
“是誰幹的?是橫推八百無對手、軒轅重出武聖人於和、於九蓮還是八十一門總門長普渡、普雲生?要不就是瘋上人雪竹蓮。”大伯一時間慌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白洋的功夫在九個寨子穩進前十,勝過他的不多,就是自己也不敢說穩贏,他想不到誰能傷得了他。
“什麼亂七八糟的啊,大伯你還是少聽點評書吧。”白洋也被大伯突破天際的腦洞給驚呆了,天馬行空的思路簡直堪比網文,最後他忍不住埋怨道。
“我就是硬剛了一頭高速衝鋒的野豬,受了點內傷,讓藥師叔給我開兩幅藥吃吃就沒事了。”白洋簡單地解釋道。
“野豬?”大伯不禁恍然,在山林裡一頭髮狂的野豬就是老虎、黑熊都得禮讓三分啊。
“你真沒事?”大伯聽了白洋的描述,有點兒擔心地問道。
正面硬剛一頭髮狂的野豬他都不敢,上山打獵,除了用獵槍、獵狗之外,對付野豬也只能採取遊斗的方式解決。
“差點兒吐血,現在不能做劇烈的運動,修養幾天就沒事了。”白洋渾不在意地說道。
正面硬剛自然要付出代價。
“你們在原地等著,我這就派人去接你們。”大伯鄭重地叮囑道。
吐血可大可小,現在白洋算是白家寨的一面旗幟,他可不能倒下去。
“咱們在這等會兒吧,一會兒就有人接咱們了。”本想強撐著騎馬的白洋也老實起來。
“我叫曼青,白家寨新任村委主任。”這時候驚魂未定的曼青又恢復了往日的英氣,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來。
“白洋,白家寨的閒散農民。”白洋安頓好兩匹馬,也伸出自己的大手。
“我知道你。”兩人的手一觸即分,曼青突然說道。
“哦。”白洋不置可否,既然來白家寨做村官,縣裡的人自然會介紹寨子裡的情況,曼青知道自己,他一點兒也不意外。
“海州大學的高材生,因為毆打系主任被開除學籍,沒錯吧。”曼青突然發難,將他的老底抖落出來。
白洋聞言不禁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