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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蔣黑子好奇地問道，“那是他的靈獸嗎？瞅著不像啊。”
“啊，我聽到了。”奚朝抬起頭，遙遙指了一下蔣黑子，“這是後廚抱過來的。季院長不介意吧。”
季綱黑著臉，聲音都僵了：“不介意。快點開始吧。”
百靈兒站在看臺邊上，拿著一張紙正要讀這次審問的事。
卻見，奚朝捋了捋母雞的毛，笑吟吟道：“這事情很簡單。砥礪人說我十二日殺了一個砥礪人。”
“哎，為了這事啊。”蔣黑子又叫道。他們五大門派私下裡也幹過這種事，這根本犯不著公審。
砥礪人十三陰沉著臉站起來說道：“這事怎麼了？我們砥礪人不求回報，不求各位支援，這麼多年，一直致力於維護此界的安全，抵禦魔修。但是諸位未免做得太過分了吧。若是這事就這樣過去，是不是就表示，將來砥礪人隨便殺？”
“殺人犯法。”玄青和尚敲了下木魚，又道，“殺人之事不可姑息，今日公審就是為了調查清楚，施主莫要動怒。”
季綱也道：“是要把事情仔仔細細調查清楚。先請證人出來吧。奚公子先坐下吧。”
百靈兒忙請奚朝坐下，奚朝捏著母雞的翅膀遞給百靈兒，道：“拿給你們院長去，讓他抱著。”
“啊？”
“我說讓他抱著這隻母雞。”奚朝拎著母雞的翅膀子搖了搖，冷漠地說道，“多可愛啊。”
“啊，是啊。”白靈兒為難地笑了笑，接過母雞，她哪裡敢拿去給季綱，只好自己抱著了。
第一個上來的證人是周雙華，他被人抬著，半死不活地把之前說過的那段話又說了一遍。
沈珏臥底期間，追著小怪物在祁下地界跑，見到了砥礪人屍體，又遇到了奚朝拿著帶血的劍上車。
看臺上的人議論紛紛。
奚朝翹著腿坐在邊上，跟著補充了幾句，點出那天晚上沒有月亮的事。
看臺上的人再次議論紛紛。
蔣黑子道：“一個死掉的小孩伢子的話。何況就是看到屍體，再看到別人拿著帶血的劍也不能指控殺人啊。還有其他證據嗎？”
砥礪人十三叫道：“當時四野無人，他拿著劍這還不夠嗎？其他證據也有，我們上次施展了兩傷之法，親眼見到他吃了砥礪丹！”
“親眼見他吃了砥礪丹嗎？那現在再施展一次兩傷法看看啊。”蔣黑子嘿嘿笑道。
“兩傷法不可能一而再地使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