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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沉道:“您放心,我不會再像以前一樣了,我知道我要做什麼,她影響不了我。”
“您就當她不存在吧,可以嗎?”
最後一句,是商量,也是試探。
“不存在?”譚韻泠猛地推開他,謝陸言身子一歪,一手撐在床沿上。
“什麼叫我當她不存在?”
謝陸言默了默,開口道:“您別再去打擾她就行了。”
譚韻泠終於明白了,說來說去她這寶貝兒子還是向著外人!她閉著眼冷笑,淚痕滿面,“你一定要為了個野丫頭這麼傷媽媽的心嗎。”
謝陸言疲憊扯了扯領子,他嘶啞著喊了聲媽,眼睛也紅了。
“我活著好累,真的好累,有時候都快喘不上氣了,您就給我留點空間吧,行嗎。”
譚韻泠不可置信地睜開眼,顫抖地看著他,“你覺得媽媽是在逼你,是嗎,你覺得我是在逼你嗎!”
謝陸言沉默,他低著頭,狼狽的髮絲垂落,看起來疲憊又無力,哪還有在外那般盛氣凌人。
他哼哼地笑,餘光探到相框一角,別有深意地勾了勾唇,“媽媽,我們都互相體諒體諒對方,不好嗎。”
那相框被他輕巧抽了出來,玩味端詳幾眼,譚韻泠瞬間撲過去搶奪,但還沒來得及碰到就被他隨手向後一扔,像扔垃圾一樣摔在了地上。
他指尖劃過衣襬,隨意一撣便站了起來,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轉身一腳踩在他爸的遺照上,咔嚓一聲玻璃粉碎。
“謝陸言!”譚韻泠氣的渾身發抖。
他充耳不聞地朝前走,走到門口時停下,一手扶著門框,回過頭來,看著他媽笑,“媽媽,您也不想我當著您面把我爸的墳刨了吧。別再逼我了,成嗎,咱們都容對方留點念想,真要把我逼急了,我保證給您一點骨灰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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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寧這幾天都沒怎麼和謝陸言聯絡,倒不是因為害怕他媽,而是正好趕上下週考試,最近幾天下了班她就留在辦公室複習,趕最後一班地鐵回家。
不過她每天都給奶奶打電話,問阿言有沒有按時過來吃藥。
倒是還算聽話。應寧算算日子,確實該到給他複查的時候了。
這天下班回來很晚了,下了地鐵十點多,走到小區門口,應寧意外看到一個熟人。
“陳浩?你怎麼在這?”她記得陳浩和他不住在一個小區的。
陳浩是特地過來找她的,已經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