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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後緊緊捉住了她的手腕。
他緊貼在她背後,強制將她的手拉到唇邊,同時俯下身子,蔭翳的眼睛盯著她低垂躲避的睫,聲音突然冷了下來,“你以為你是誰?你給的恩惠我就得乖乖受著麼。”
話音剛落,他就低頭將她受傷的手指含入了口中。
應寧猛地一顫,好像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她用盡全力抽回手,轉身將他推開,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可以不喝,沒關係。”她的聲音隱隱顫抖,“我是為了奶奶才這麼做的,奶奶對我有恩,我不想她傷心,我做我該做的,至於你喝不喝,那是你的事,你要是想她傷心,就不喝,倒了都行,反正你已經夠傷她的心了。”
說完,應寧便攥著手指衝了出去,連剛擺好的草莓也忘了拿。
謝陸言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他雙手撐著島臺,髮絲幾分狼狽地垂在眼前,眼神晦澀不清,極度冷漠,似乎在極力剋制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抽出紙巾吐掉嘴裡的血漬,端著果盤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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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寧離開的時候,奶奶悄悄塞給她一個手提袋,裡面滿滿當當裝著的,都是謝陸言這些年來的病歷資料,以及奶奶親手記錄的一沓厚厚的飲食情況,應寧看了鼻子酸酸的。
她輕聲對奶奶說:“奶奶,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好,辛苦你了,好孩子。”奶奶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應寧心照不宣地點了下頭,無需多言,老太太明白,這是丫頭對是她的保證。
正好謝陸言也要回去,老太太招呼他過來,“你等會兒再走,先送妞妞,聽話。”
難得謝陸言沒有拒絕,應寧和周嬸王伯一一告別,和他一道出了大門。
“怎麼走?”謝陸言是自己開車來的,門口停著他的黑色賓利,他拿出鑰匙,滴了一下,賓利的車燈亮了亮。
應寧沒想坐他的車,指了指前面說:“我地鐵。”
謝陸言掃了眼她貼著創口貼的手指,沒什麼語氣道:“那送你出衚衕。”
夜幕降臨,衚衕裡的燈光溫暖昏黃,兩個人並排走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有兩個外地遊客從他們身邊走過,看起來像是大學生。男孩手裡握著張北京地圖,女孩手裡拿著相機,一直在拍照。
突然,男孩停下了腳步,他的目光落在了前方被老城磚地基圍起的建築物上,“哎,等等,這好像是個景點。”女孩也隨之駐足,好奇地抬頭望去。
那地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