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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半成品,現在玉穗都已經掛上了。
應寧雙手捧過護身符,凝視著上面那對栩栩如生的小貓兒,思念起逝去的“小妞妞”,以及可能永遠無法再見的阿言,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襲來,她的眼淚瞬間湧了出來。
奶奶心疼地抱住她,輕撫她的頭,柔聲安慰道:“別哭,妞妞,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相信奶奶,不哭。”
應寧在奶奶懷裡抽泣著點頭。
奶奶又說:“你之前不是答應奶奶要往護身符裡放香料嗎?去吧,回去都放好,弄完後再給奶奶送來。”
“好,奶奶,我回去就弄。”應寧擦乾眼淚,回應道。隨後,她將五個護身符和玉如意小心收好,告別奶奶後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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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寧步出廂房的走廊,正要邁步,卻隱約聽到院子裡傳來吵架聲,
是阿言和譚韻泠在爭執。
她不知道譚韻泠是什麼時候來的,不過看她的架勢,似乎是要找奶奶索要什麼東西。
應寧下意識把手放在包上,隨即停下腳步,不再前行。
譚韻泠的聲音還是那麼強勢:“我讓她交出玉如意,有錯嗎!那本來就該是我的!”
其實她在乎的根本就不是玉如意的價值,她也不差那九位數的玩意兒,她在乎的,是她多年積壓的委屈,是她在謝家受到的不公,是她心裡的那口氣。
“按道理,那玉如意在我和你爸拜堂成親的那天就該給我的,可她偏偏不給,她憑什麼不給我!”
不僅如此,當年老太太還差點把那玉如意送給了謝家凱的那個白月光,譚韻泠冷呵一聲,“要不是被我及時發現,豈不是要落到那個賤人手裡?”
她是謝家明媒正娶的媳婦兒,為謝家生下了阿言,這麼多年她付出了多少,她們談家又在背後為謝家助力了多少,卻得到如此待遇,當年她被謝家凱迷昏了頭腦,不去計較,現在回想起來,這口氣,她如何咽得下。
這些年,謝陸言已經煩透了他媽和奶奶之間的這點婆媳關係。拋開其它不說,奶奶偏心自己的兒子,確實有錯,但當年不也是譚韻泠仗著家世背影硬要嫁過來的嗎?都是活該,就受著吧。
他皺眉,撥弄著手中的蓋碗,“那是奶奶的東西,她想給誰就給誰。那些嬸嬸比你嫁進來得早,奶奶不是也沒給她們?奶奶若不想給你,你還想逼她不成?”
“她不該給我嗎?當年如果不是我嫁進來,不是和談家聯姻,他們謝家早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