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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籠子被放在了桌案上,它正站在裡面,和他大眼瞪小眼。
本來對豢養獸寵無什麼興趣的他,看著這隻鸚鵡,眼神微動,鬼使神差般地對它道:“琬琬。”
半晌過去了,鸚鵡毫無動靜,只是歪著一個小腦袋,不解看著他。
謝玦在心中暗道自己,怎還突起了訓鸚鵡的意趣,聽琬琬說,這鸚鵡被她教了一整日,也不能連貫說出一個詞,怕是真的有些傻。
品種聰穎,但也耐不住鳥傻。
琬琬這詞,音節簡單,若是別的鸚鵡,恐怕很輕鬆就學會了,面前的這隻,實在不能強求。
非要強求,恐要把自己氣出病來。
謝玦輕輕搖頭,這輩子,他只用教琬琬一個就夠了,對於旁的人或者物,他實在分不出多餘的耐心和眼色。
他正要無趣收回目光,去看剛收到的邸報,籠子那邊,卻發出了動靜。
“皇兄。”這聲音脆生生的,和謝卿琬的聲音一模一樣。
謝玦猛地回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地,卻見那隻鸚鵡,依舊如他轉頭之前一樣,收攏著羽毛,兩爪併攏抓著鐵桿,眼睛滴溜溜地轉著,但因長了一雙豆豆眼,顯得天真又傻氣。
它小巧的,紅色的喙閉得緊緊的,單純而無辜地看著謝玦,彷彿方才的那道聲音不過是他的幻覺一般。
謝玦緩緩轉回了頭,手指方摸上紙張,那道靈動的,又頗顯活潑的甜聲兒就再度響了起來:“皇兄。”
這次,他早有準備,迅速地扭頭過去,及時地捕捉到了鸚鵡還未完全合上小嘴的畫面,或者說,方才,他就是在假裝看著邸報,迷惑了這隻小鸚鵡。
“就是你在叫孤?”謝玦支著梨花木寬椅的扶手,慢慢起身,漫步到了籠前,他伸出手,眼看著就要碰到籠門。
小鸚鵡突然用翅膀將臉擋住了,似乎將頭埋在羽毛裡,謝玦就碰不到它一般。
謝玦幽幽一笑,用指尖在金屬籠門上輕叩,發出清脆的冷感聲,他看著這橘黃色的小毛團渾身一抖,收回了從翅膀縫裡看他的視線。
這才慢條斯理地收回手。
見這小東西總算老實下來了,他也不打算再去嚇它,就是不知道琬琬究竟教了它什麼,這聲音和說話的語氣還頗像的,甚至稱得上是活靈活現。
若不是謝卿琬早已離去,他或許還真會弄錯。
事實上,在方才,他也起了一瞬的恍惚。
謝玦收回思緒,耳邊卻又一次傳來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