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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住上些日子。”
葉忱從合安院離開後,直接坐上馬車往宮裡去。
楊秉屹坐在一旁,馬車裡寂靜一片,葉忱身上隱隱流動的戾氣讓人極為不安。
就連他跟隨在大人身邊十多年了,都不知大人和老夫人之間的嫌隙究竟是何,更不敢過問,只知這是絕對的忌諱。
“市舶司也該被查到了罷。”
葉忱沒有徵兆的開口,眉眼噙著不耐,贖罪?他的罪且還多著。
現在就贖罪,未免早了些。
楊秉屹斂神道:“已經有幾波人來查探過,只不過徐文年後知後覺,還在為自己吃的滿嘴流油,得意忘形呢。”
“蠢貨。”葉忱沒有情緒的吐出兩個字。
馬車平穩前行,路邊卻快衝出來一人,險些驚馬,車伕立刻拉停馬車,冷聲呵斥,“不要命了,橫衝直撞。”
衝出來的男人神色驚慌,扶了扶頭上的冠帽,朝著馬車一拱手道:“小人斗膽衝撞大人,是小人的主子想求見大人。”
楊秉屹推開車軒看了一眼,低聲對葉忱道:“是徐文年的人,看來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葉忱看向馬車外躬身低腰的人,“讓他在衙門等我。”
那人千恩萬謝的退下。
葉忱閉目靠在背後的軟墊上假寐,平整的眉眼間已經恢復瞭如常的溫雅,啟唇淡聲道:“傳話給丹楓,告訴沈凝煙我近來事忙,暫且不用過去汲雪居。”
“是。”
“至於葉南容。”葉忱睜開眼睛說:“與陳翰林交代一聲,就讓他待在翰林院裡多學學,也不用回來了。”
楊秉屹再次應聲。
深夜,徐文年心急火燎的踱步在廳堂,眼裡是天塌下來的慌急,直到看到葉忱出現在中庭,才如釋重負般急走上前,“大人可算來了。”
葉忱走進廳堂,徐文年急不可待的在他身旁道:“都察院的張冕查到了我們私放番商在碼頭停靠的事。”
葉忱看了他一眼,反問:“我們?”
無形的壓迫讓徐文年臉色一白,額頭冷汗直冒,低頭拱手道:“大人恕下官口無遮攔,還望大人救下官一命。”
葉忱嘆了聲:“我告誡過你收斂,如今被人抓到把柄,證據到了都察院手裡,你知道怕了,為時已晚。”
“大人!”徐文年臉上血色盡失,聲音又急又緊,“大人這是要棄子的意思了?若不是有大人的批令,下官如何能有膽子私房番商的船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