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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不能動!”
我已經管不了許多,就好像是在高速公路全速行駛的轎車,這個時候怎麼剎得住腳?
我一隻手緊緊摟著她的脖子,張開大嘴,把她整個嘴都含了進來,然後用漆蓋頂開她的膝蓋,趁著她腿根部張開一絲縫隙,想要把手往下一探。
蘇雨溪劇烈地哆嗦了一下,卻依舊是死守著。
我又是嘗試數次,可當我的腿已經徹底把她腿分開,她緊緊繃著的身體乾脆徹底一放鬆,腿向兩邊一張,拿出一副裝死的樣子,任由我擺佈。
她拿出的是被動反抗的姿態,希望我就此歇手。
我當然不會上當。
一萬隻小鹿在心裡亂撞的我,正準備盡情地用自己的手掌去享受……
然而我發現她的胸口微微顫抖起來。
開始還以為她舒服了,鬆開嘴唇一看,兩行熱淚居然從她的眼角向兩邊流去。
蘇雨溪居然嗚咽起來。
這下我真的蒙了,雖然那隻手還沒伸進去,卻有點不知所措的問道:“你……怎麼了?”
蘇雨溪抽泣了一下,把臉偏到一邊,面無表情的對我說道:“把手放開!”
李明亮說過,面對女人的時候,通常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雖然看上去蘇雨溪不願意,甚至還哭了起來,但是又能保證這不是她故作姿態?
如果她真的不願意,為什麼跟著我到湖邊?
又為什麼在我剛剛親吻她的時候,回報我以更熱烈的親吻?
同樣是花前月下,既然胸部以上向我完全敞開,下半身就真的那麼重要?
我們可不是戀愛的物件,只要坐到一起,就是以滾床單為目的的。
她可以表現出女人必須表現出的矜持,但我卻不能退卻!
想到這裡,我不僅沒有收手,反而把嘴湊了過去,沿著她漂亮的臉蛋,白皙的脖子,一直吻到她柔軟的胸部。
她依然全身放鬆,雖然沒有任何的配合,卻也沒有反抗和掙扎。
過了許久,才冒出一句:“丁二牛,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殘花敗柳之人,所以就可以隨便玩?”
“誰……誰說的,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你就是這麼對待心中的女神嗎?”
我乾嚥了一口,厚著臉皮說道:“難道這不是一個男人,表達出自己對心目中女神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