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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傷到深處,只是抓破了面板和表層的肉,劃痕上滲著快要凝固的血。
但是在白皙的襯托下,那幾抹紅色異常顯眼。
這些抓痕的角度、大小,以及抓痕的力道,可以看得出來,這是沈白舟自己抓出來的。
而且以血漬凝固的程度,這些抓痕是陸折到達病房前的時間裡抓出來的。
那個時間點,醫院正在給沈白舟注入鎮定劑。
鎮定劑有鎮定催眠的效果,在那種情況下試圖抓傷自己,就只能是為了用疼痛來保持清醒。
陸折整個人僵在病床邊,垂在身側的指尖輕顫,倍感躊躇。
面前的人實在是脆弱得彷彿一碰就會散去,讓陸折內心的軟肉莫名地痠疼,根本不敢冒然上前。
只是一個晚上而已,人怎麼能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嚴棣和換班的醫生聊過之後,走到陸折身邊,輕輕拍了下陸折的背,拉回了陸折的思緒。
嚴棣壓著聲音,湊在陸折耳邊道:“鎮定劑的藥效剛上來,沈白舟暫時不會出什麼事。”
“你現在想回家的話,我送你回去。”
陸折的目光從病床上收了回來,緩慢地眨了下眼睛,消化掉嚴棣的話,繼而滿臉不解。
陸折問:“什麼叫我想回家,不是你們說沈白舟這裡需要我的幫忙嗎?”
“鎮定劑控制住了他的情緒,所以不用你幫忙了。”嚴棣解釋,“醫院這邊知道你和沈白舟沒有關係,不會強迫你留下。”
陸折沉默了。
他明白了嚴棣和醫院的意思。
他和沈白舟非親非故,他過來幫忙是情分和善意,但是這件事並不是他必須要完成的義務。
現在沈白舟情緒控制下來了,所以他不想留在這裡的話,可以直接離開。
陸折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沈白舟,心裡那抹痠軟還未消退,甚至還多了一抹和昨晚一模一樣的怪異。
他打從心底不想離開這裡。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跟著嚴棣來醫院,看望沈白舟是出於善意,或許還有同情。
但是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拽住了他,似乎一離開醫院,就會有無盡的擔憂一股腦兒擠破他的心臟。
“哥,我不想走。”陸折再開口,語氣裡添了幾分堅定。
早在陸折沉默的過程中,嚴棣就看出了他的心思,聽到陸折想要留下來,他並沒有感到意外。
嚴棣瞥了他一眼,桃花眼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