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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的房子。
收拾好衣服去洗了個澡,出來後謝陵靠在牆壁上,他看了看對面的落地鏡,鏡子裡倒映著他此時的樣子。
近乎厭惡一般,謝陵疲憊的轉開了視線,跌跌撞撞往床上走去,倒在床上。
確定謝陵昏迷了,許扶斯才慢慢出現在謝陵身邊。
他彎下腰,伸出手去試謝陵額頭上的溫度。
很燙。
許扶斯嘆了嘆氣,“真可憐啊。”
為他,不至於如此的,這真的很不值得。
他起身,去拿藥了,“需要把燒降下去。”
許扶斯倒不覺得謝陵會發現什麼不對勁。
謝陵整個人的狀況很糟糕,他會經常遺忘很多東西,比如買的水果,爛掉了也想不起來,買的泡麵零食,不知道丟哪兒去了又再去買,也多虧了這樣糟糕的狀態,才能讓許扶斯做出一些事來。
他給謝陵餵了藥,又毀滅了痕跡,等到謝陵再次醒來時,已經天黑了,他起身,有些茫然的看了下週圍,最後目光落在身上蓋著的被子上。
他摸了摸額頭,降溫了。
可能是因為睡的時間長了,好了不少。
時間如流水而過,許扶斯待在謝陵身邊。終於等到那件事的發生。
大四即將畢業,被保送到哈佛研究生的他決定約著朋友去爬珠穆朗瑪峰。
年輕氣盛,總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妄圖征服那些難以征服的事物。
花費了半年的時間,和著朋友開始踏上了征途。
他給未未說了這件事,未未讓他注意安全,面對著自己當妹妹一樣的姑娘,他當時想的是什麼呢?
好像想的是:還有將近兩年的時間,未未就長成大人了,到時候,他就可以和未未說清楚婚約的事了。
為什麼不當時說清楚呢?為什麼要等著成年呢?
許扶斯也不知道。
他當時大概是覺得,對未成年的小姑娘說解除婚約的話,好像不太合適。
但仔細想想,哪有什麼不合適。不說還對對方溫柔相待,便是錯的。
他沉默的看著自己和朋友往那堆滿白雪的高峰上攀去,沉默的看著謝陵順著腳印,一點一點跟了上去。
“我以為自己可以平靜的看著這一切過去呢。”他低聲對系統說,風吹拂著他的青衣。
但事實上,好像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