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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把手槍跑出來,齊齊聚在鄭哥身旁。
倪珈慌忙撲去拉倪珞,後者明明可以自己起來,結果還來不及說話就被她揪著脖子一路拖到混亂的鐵桶堆裡。
越澤的眸光追著她閃了一下,沒想到灰頭土臉髮絲凌亂的某人,居然還挺有精神,身手還蠻靈活。
倪珈倒沒心思看他,只一心小聲問倪珞怎麼樣?倪珞面頰憋得通紅,怨恨得幾乎翻白眼,老子沒被他們打成什麼樣,卻幾乎被你給掐死!拖人的時候能箍著脖子拖嗎?脖子都快扯成長頸鹿了有木有,差點兒活活斷氣啊喂!要不是現在時機不對,他真恨不得和她打一頓好嗎?
倪珈見倪珞一臉憋悶,不知他為何如此暴躁,便拿食指比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然後兩人不語,十分肅穆地,面無表情地看戲。
鄭哥面色凝重,有種如臨大敵的緊迫感,甚至是恐懼。
倪珈詫異,越澤不至於讓鄭哥這種老手沒底氣吧?越澤走過來了。
倉庫牆上的窗戶投下一道道斜斜的光,把灰暗的倉庫切割成一段段半明半暗的區間。
他從昏暗與光明的交界線穿過,挺拔清瘦的身影,一會兒遁入陰暗,好看的臉在光線背後,像是鬼魅;一下子又沉入光明,整個人在微塵跳躍的陽光裡,柔和清逸,像從天而降的神。金色的光在他髮絲間暈出細小的光圈,很溫暖,可碎髮下深邃而幽靜的眸子至始至終都是冷清而淡漠。
他在離鄭哥七八米遠處,站定,整好在一束陽光的邊緣。
夏天上午的陽光生機勃勃,可穿過他的身體,地上就落了道陰冷的影子。
越澤空漠地看鄭哥一眼,平靜無波:“蘇揚手下那批貨是你劫走的吧?”
鄭哥僵硬地扯動嘴角,避重就輕:“他在湖城打死我的手下,我當然要還他教訓。”
越澤點點頭:“他打死你一個人,你殺他手下六個,還劫走了我讓他運的貨。”
他說話向來沒有升降調,惟獨一個“我”,拉長尾音。
倪珈看見,這個風淡雲輕的“我”字,讓所有人都抖了。
鄭哥望著面前一排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嗓子有些啞,他並不怕他們,對槍口這種事他經歷得還少?可他恐懼面前眼瞳幽深的年輕人。
他知道他惹不起,所以才一直躲在有程向在的湖城。要不是這次受人所託,他才不會回來。沒想,到這兒的第10個小時,越澤就把他找了出來。
“越澤!”鄭哥還是沉著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