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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沒有半月歡,她怎麼會做出這樣一系列行為?若因半月歡,她可以容忍自己被藥效控制不得已為之。沒有半月歡沒有半月歡……這不可能!
可是她這才恍惚間發現最近兩日她確實沒有感受到半月歡的作祟。難道……不!
寒酥溼洇的眼眸惶惶,驚怔模樣彷彿有什麼信念在她心裡崩塌。
封岌剛剛確實遲疑要不要告訴她。他覺得應該讓她知道,不能讓她自己騙自己。封岌將寒酥輕輕擁在懷裡,她身子緊繃顯然還陷在她身體早已沒有半月歡的震驚裡。
封岌一下又一下輕撫著她的脊背,安撫著。
直到外面有腳步聲,封岌才道:“我們該走了。”
他看向寒酥,見她還惶惶呆怔著,前一刻還溫柔嫵媚的眼眸如今一片空洞。他拉起寒酥的手,牽著她往外走。
腳步聲踩在落雪上,沙沙。
寒酥抬眼望向走在她前面的封岌。寒酥突然手腕輕轉,掙出自己的手,她快步朝一側走去,捧起山石上的一捧雪貼在她的臉上。
以雪淨面。
在突然的涼意中,寒酥終於能在心裡默唸一句:好丟臉……
冰涼的雪在她手心與臉頰之間融化,雪水沿著她的手腕向袖子裡蜿蜒淌進。
長舟帶著人迎上來,他臂彎裡捧著兩件棉外衣。
封岌先拿過寒酥的那一件搭在寒酥的肩上,給她纖細嬌小的身軀裹得嚴嚴實實,然後才自己披在外衣。
他重新去牽寒酥的手,牽著她下山。他時不時回頭看她一眼,見她始終好似丟了魂兒一般。
長舟已經備好了馬車,正停在山下。
封岌抱住寒酥的腰,一提一送,將她放在馬車前板上,然後跟著進去。
車裡準備好了暖爐和熱水。
寒酥靠坐在馬車角落,垂著眼,失魂落魄之餘又多了幾分沮喪羞愧。
封岌將暖手爐放進她懷裡,又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可寒酥沒接。封岌將水放回去。他大概能懂寒酥此刻尷尬的心情。她父親是清流中的清流,書香門第中長大,她骨子裡有幾分讀書人的志氣和規矩。
對於男女床笫之事,恐怕也要循規蹈矩。
封岌很理解,畢竟他以前也同樣看法。
——以前。
封岌沒有在這個時候與寒酥多言。她此刻應該不願意與他說話。
馬車在別院前停下,老夫人已經被長舟派人接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