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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的聲音突然打破了沉默,她說:“我不信叔父是那樣的人!”
寒酥偏過臉去,用指腹擦壓了一下眼角,去逼眼眶裡的溼潤。她又扯起唇角來,說:“我也不信父親是那樣的人。絕不信。”
祁朔看著寒酥傷心的樣子,往前邁出一步,道:“我會繼續去找叔父的下落。你別擔心。”
祁夫人疑惑地問:“不是說官兵去赫延王府捉人了嗎?”
祁文林看了寒酥一眼,道:“赫延王府那樣的地方,赫延王一句話,官兵也不能抓人。不過……你和笙笙還是要當心些。”
祁朔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目光噙著幾許怪異情愫望向寒酥。
寒酥自進來,一直未入座。
“寒姐姐坐下說話。”祁山芙走過來去拉寒酥的手,她這才發現寒酥的手涼得像塊冰。她一對細眉擰了起來,雙手捧著寒酥的手給她暖手。
寒酥的視線一一掃過屋內的祁山芙、祁朔、祁夫人和祁文林,她後知後覺如今她擔著罪臣之女的身份,只是沾了赫延王府的光被保下來,才沒有被官兵抓走。
而祁家,清廉剛正。
縱信任父親,寒酥也習慣性不願意因自己連累旁人。她向後退了一步,鬆開祁山芙的手,微笑著說:“好,我知道了。今日不叨擾了,我還有事就不坐了。”
祁夫人撐著柺杖站起身,問:“有什麼急事要急著走?怎麼也要留下用了飯才走。”
寒酥微笑搖頭:“不了,真的有些事情要急著處理。”
寒酥福了福身,轉身往外走。
祁朔跟上去。
祁山芙也想出去送一送,被祁夫人攔住。祁夫人望了一眼祁朔的背影,對祁山芙搖搖頭。
寒酥邁出祁家的院門,回頭對祁朔福了一禮:“不用送了。”
“你要當心些。”祁朔眉頭始終未曾舒展開,焦慮且擔憂。
“我有分寸。”寒酥道。
祁朔看著寒酥不急不緩的樣子,更是心急,他脫口而出:“你當真以為赫延王能一直保你?他對你只不過是一時……”
祁朔突然緊抿了唇,後悔說錯話。
他不該對寒酥說這話,他不該讓寒酥知道他已經知曉她與赫延王的事情。她那性子,若得知他已知曉她被人養成了外室,她必然自尊心受挫。
他偏過臉去,舒出一口濁氣:“是我失言,我腦子不清醒胡說的。”
可他又忍不住轉過臉來望向寒酥,見她仍舊眉眼間疏離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