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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他剛才為什麼沒理她,也不在意他沉醉聽曲,是否回頭望過她。
牽動一下唇角,他笑得慘然,彼此對這場親事的認識,果然從來沒有統一過。張肅柔是個清醒且堅定的人,一如既往地討厭和漠視他,即便有了婚約,心也不受束縛,照樣見了王四郎,笑著對人回禮納福。
“介然,你怎麼又去納涼!”酒閣子裡的人不明白他的心浮氣躁,吵鬧著把人叫進來,又打趣調笑,“果然是太熱了嗎?那就吃夏行首一盞涼酒,消消火氣吧。”
今日是老友燕集,有人做壽,因此如常包了一間閣子消磨時光。地心的蓮花地衣上端坐的官妓,是州北瓦子最負盛名的行首,平時不是誰都請得動,一向只應達官貴人的邀。今日有嗣王在,自然極盡討好之能事,皓腕纖纖遞來一盞酒,笑著說:“請王爺賞臉,滿飲此杯。”
赫連頌礙於人多,不好掃了大家的興,只好伸手來接,誰知夏行首“噯”了一聲,玉手一讓復又往前一敬,意思是要喂他。
眾人大聲起鬨:“好好好……佳人有意,王爺可不能推辭。”
赫連頌浮起一個無奈的笑,果真來就夏行首手中的杯子,讓她將酒哺進了嘴裡。
大家的興致愈發高昂,其中一個覥著臉,也來討夏行首的酒喝,結果被人軟軟推了回去。明豔的美人飛了嗣王一眼,不勝嬌羞地說:“我的酒,可不是任誰都能喝的。”
這個意思很明白了,今日傾心嗣王,不與他人糾纏。說真的,這位嗣王是風月場中最奇怪的過客,只應酬,不走心。行首們有自己的圈子,也常互通有無,比較恩客,偏偏從沒有人接待過嗣武康王。越是這樣,大家便對他越感興趣,一是喜歡他的才貌地位和錢,二也是出於不服輸的精神,很有興致試一試,自己究竟能不能拿下這個人。
佳人既表明了心意,其他客人自然知情識趣樂於成全,酒過三巡後紛紛起身離席,臨走壓了一把赫連頌的肩,將人按得重新坐了回去。
這時酒閣子裡只剩下他與夏行首,夏行首情意綿綿暗送秋波,膩聲道:“奴今日有幸為王爺獻藝,適才人多,不得好好侍奉王爺,現在總算清淨了,奴為王爺再獻一曲吧,不知王爺喜歡聽什麼曲牌?”
赫連頌對於這種事一向不耐煩,加上今天心情不好,沉聲道:“不用了,酒樓裡到處都是笙簫,吵得人頭疼。今日就這樣吧,回頭讓人給行首打賞,行首回去吧。”
他站起身要走,夏行首心下著急,忙叫了聲王爺,“王爺怎麼不解風情呢,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