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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不成是愧對岳父大人。”
太夫人對他愈發讚許,這樣會說話的孩子,擱在哪裡不叫人喜歡。若是撇開那些舊怨,肅柔能許得這樣的郎子,也算是所有姊妹中最出挑的。若是往後能夠一帆風順,那麼照著赫連頌的人品,必是不會虧待肅柔的。
不過太夫人還有不放心的地方,只是不便直言,迂迴道:“二孃雖在禁中待了十年,但一向侍奉貴人娘子,怕日後當家有顧全不上的地方,到時候大約還要找個幫手。”
老太太說得很委婉,但顧全孫女的意思很顯見,赫連頌聽出來了,溫和地望向肅柔,笑道:“家下僕從夠用了,府裡也有長史官主持,若遇到為難的事還有我,哪裡用得上另添人手。”
肅柔有些不好意思,復給太夫人佈菜,“祖母,這松脯做得好吃,您多吃些。”
太夫人聽了赫連的表態,一顆心也放回了肚子裡,對肅柔道:“別光顧著我,也要勸客人多吃些。”
肅柔只得舀了勺松脯,放進赫連頌面前的銀碟裡。
除卻上次的撥霞供和太傅府上那次宴飲,這是頭一回與長輩共進家宴,前兩回一直是他照顧肅柔,這回她也盡一盡地主之誼,讓他很有些受寵若驚。
他說有勞,欠身答謝,倒惹得太夫人笑起來,“竟是這麼見外嗎,往後是要常走動才好。”
大家復又說笑幾句,一頓飯在融洽之中結束,對於赫連頌來說,實在是一次久違的家常溫情。
飯罷告辭,他再三地說:“多謝祖母款待,我久不在父母身邊,家裡也沒有親近的人,今日一場家宴,像回到了至親身邊一樣。”
兩句話說得太夫人心疼,和聲叮囑他:“什麼時候想來家裡,直接來就是了。你與二孃定了親,就如自己的孩子一樣,和家裡人千萬不要見外,親戚不走才涼,走得多了,愈發熱絡。”
赫連頌道是,在長輩跟前知禮的樣子,實在堪稱無可挑剔。
太夫人瞧瞧天上大日頭,又客氣地挽留,“或是上二孃的院子裡坐坐吧,等太陽西斜了再走,這毒日頭火辣辣地,沒的把人曬傷了。”
赫連頌笑道:“今日就不坐了,衙門還有些事要料理。祖母忘了我是武將,大中晌練兵也是常有的事,本就是糙人,沒有那麼金貴。”說著朝肅柔望了一眼,“天熱,小娘子不用相送了,歇著吧。”
人家是客氣,自己果真不送就太不知禮了,肅柔道:“全當消食。”複比了比手,“王爺請吧。”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