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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柔知道,他是個得寸進尺的高手,所謂的讓她查驗,查驗到最後,終於把她給輕薄了。
唇齒相依,好奇怪的感覺,一面嫌棄,一面卻又覺得有點意思,據說男女情到濃時,就是這樣。
她聽見自己隆隆的心跳,和他咻咻的鼻息,他愈發將她壓向自己,恨不得她是一汪水,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可是這人,好像不大懂得其中的玄妙,他以為唇貼著唇就已經完成這項儀式了,可見行動能力,遠不如他的話術精巧。
肅柔心裡鄙夷,隨意勾勒了下他的唇峰,他就僵住了,忽然醍醐灌頂,然後便無師自通起來,開始發掘更多的奧妙和技巧。
他是個很好的學生,懂得舉一反三,領進門的老師後來反倒不是他的對手了,這小小的一方天地忽然升溫,再激烈一些,就要燃燒起來了。
他像一員征戰沙場的悍將,野性,勢不可擋,鴛鴦錦被層疊如浪,幾乎將她淹沒,他拱在她頸間,喃喃問她:“還有呢?”
還有?肅柔紅著臉推開了他,“我又不是你的引導嬤嬤,我怎麼知道還有什麼!”定了定神,混沌的腦子慢慢找回一點清明,手腳並用把他踹到了一旁,“你明明說睡在腳踏上的,怎麼上床來了?上了床還不安分……我警告你,要睡就老老實實睡下,再不許胡來了。”
他不由有些失落,半撐著身子說:“我們不是已經成親了嗎,可以行周公之禮了。”
肅柔說不行,“行了周公之禮就會有孩子,你明明說現在不宜生孩子的,難道是想留下我們娘倆做質子,好讓你脫身回隴右?”
這也不是不可能,畢竟烏嬤嬤心裡就是這麼盤算的。
其實若換了另一個不管不顧的男人,箭在弦上,發了再想後果,但赫連頌不是。他兩手捧住臉,深深吸了口氣,終於讓那顆躁動的心平靜下來,無力地說:“是我糊塗了,一時情急,什麼都顧不上了。”一面伸手招了招,“過來。”
可惜她並不理會他,他只好自己湊過去,重新摟著她躺下。沉默了好久,在肅柔差點以為他已經睡著的時候,忽然說:“其實小心些,還是可以試試的。”
肅柔聞言,稍稍挪動身子,和他拉開了一點距離。她在大內伺候了這些年,說實話房中事對她來說並不是避之不及的話題,於是心平氣和告訴他,“這種事沒有小心一說,只要同房,就有懷孩子的可能,這和你悄悄潛入內寢不一樣,除非你也能神不知鬼不覺。”
他果然洩了氣,如果這種事都能不被她察覺,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