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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叫我官人吧,我想聽你這麼叫我,好不好?”
“一個稱呼罷了,你這麼執拗做什麼。”她嘀嘀咕咕,叫不出口。
赫連頌道:“你叫我一聲,我們就如尋常夫妻那樣了。你總是開口閉口王爺,聽上去像在招呼陌生人。”
肅柔繞不過,想了想也是,既然已經嫁人了,就該儘快適應新的身份,何必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和他拉扯,便正色對他道:“你聽好,我要叫了……”鼓了半天的勇氣,明明很尋常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出不了口,在他殷切的期待下,才勉強擠出兩個字來,“官人。”
他心頭滾燙,扶著她的肩道:“我沒聽清,你再叫一遍。”
肅柔扭捏了下,“官人。”
他笑起來,“再叫一遍。”
肅柔開始嫌他囉嗦,男人家婆婆媽媽的,於是氣惱地捧住了他的臉,大聲道:“官人!官人!這樣總聽夠了吧!”誰知話音方落,就發現他翻身而起,撐在了她上方。
她心頭急跳起來,自己不是四六不懂的小姑娘,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當然知道他的意圖,也明白最終會發生些什麼。這個時候好像再多的話都是多餘的,夫妻之間若是沒有那樁事,將來必定危機叢生,所以在他負荊請罪,解開了她的心結之後,她也並不十分排斥和他有肌膚之親。
他徐徐降落下來,溫柔的分量,覆在她身上,垂首吻了吻她的唇角,然後蔓延至耳垂、頸項。
肅柔才明白男人的身體和自己有很大的不同,透過溫軟的絹衣,撫觸到他的脊背,掌下是緊繃的肌理,和蓄勢待發的張狂。
呼吸有些困難,腦子裡不是全無章法,他挑開她的衣襟,她壓住了他的手,“我們昨夜不是商討過這個問題嗎……”
他說:“怕噎死,就不吃飯了?”那指尖順勢遊走,翻山越嶺,令人驚歎。
有硬物硌在腰間,其實她一直沒好意思說,想著也許是他的過人之處吧,畢竟畫本上也是這樣畫的。誰知他探手抽出來,放在她掌心,肅柔一摩挲,竟是他求來的神藥。
這算是犯困有人遞枕頭嗎?她驚訝:“你居然隨身帶著這個?”
他有些不好意思,“這叫未雨綢繆,萬一什麼時候要用,不至於慌張。”心跳如雷下又問她,“娘子今夜……打算試試嗎?”
她沒有說話,擎著藥瓶的手好像負荷不了那麼重的分量,頹然垂落下來。有些事心照不宣,野火燒上身,就讓它燒著吧,燒它個昏天黑地,什麼都不要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