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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嫡長,抓個庶長也好,總是給官家一顆定心丸吃。將來把這王府留給稚娘和孩子,有了這些,不怕她把內情抖出來,就算為了一生富貴,她也會牢牢守住這個秘密的。只是委屈你,恐怕有傷臉面,不免又要受人議論。”
肅柔聽得一頭霧水,“這些且不提,你不是說已經懷上了嗎,時間哪裡對得上?”
他勝券在握,“已經命人替她保胎了,只要頤養得好,孩子足月生下來,到時候對外稱早產,時間不就對上了。”
果然這人未雨綢繆,連女科裡的事都精熟於心,肅柔聽他說明了原委,窘道:“你說話不該喘大氣,要是一開始就說清楚,也不用挨這一頓好打了。”說著輕觸他的臉,“我下手有點狠,打疼你了吧?”
他卻護著自己的臉,說別動,“好不容易討來的打,明日我還要頂著傷上朝呢。”
所以當晚連臉都不曾洗,第二天一早起來特意打了一套拳,那紅痕遇熱愈發顯眼,然後騎著馬,一路招搖過市,到了朝堂上。
果然朝上奏對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的臉吸引,連官家都看了他好幾眼。他卻很沉得住氣,對金軍擾攘,分析得一板一眼,彷彿已經忘了自己臉上還掛著傷。
官家最終收回了視線,沉吟道:“袁傲率軍鎮守西川,著有功勞,著令領定邊軍節度使,由帥司所載知州任安撫使,先穩定民心要緊。再者,從武烈軍抽調兩軍兵馬馳援,儘早驅散那些匪軍。兵禍不斷,西川一線難得安寧,若是再拖延下去,只怕要牽連內埠了。”
滿朝文武躬身領命,後來又議了水利營田諸事,將要散朝之時官家發了令,讓赫連頌留下議事。
從外朝到內朝,官家負手走在寬廣的天街上,邊走邊道:“要解決金軍,還是得隴右主動出兵,深入腹地將其剿滅,才能永絕後患。只可惜武康王染病,戰略只好暫且擱置,先調遣臨近兵力,解了目下燃眉之急再說。”
所以即便戰事吃緊,官家也沒有令他返回隴右的打算,可見朝廷並不十分放心放還他這個質子,就連他父親上表朝廷身患有疾,也無法召回他。
赫連頌心下明白,口頭上不便表達,只是憂心父親的病勢,愁眉說:“我父親身體一向健朗,不知怎麼忽然病了。”
官家說:“厲兵秣馬,征戰多年,身上難免會有傷痛。”言罷視線又調轉過來,仔細審視了他兩眼,奇道,“我看了半日了,你這臉……到底是怎麼弄傷的?”
他難堪地笑了笑,“沒什麼,不小心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