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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兩日辦不好,過時不候吶。”
晴柔應了,又說上兩句體己話,方才別過。
枇杷咧了咧嘴,“這表娘子神神叨叨的,不知又在盤算什麼。瞧她和幾個妯娌相處得很好,想來在伯爵府過得不錯吧。”
花嬤嬤道:“各家有各家的難處,我倒覺得表娘子也不容易。不過她腦子好使,向來又不肯吃虧,只有她坑別人,沒有別人坑她的。”
晴柔嘆了口氣,先前隱約也聽說了綿綿婚後的種種,那登封縣開國伯家是個空殼子,難怪當初不計門第迎娶綿綿,終究還是看中了申家的家產。
但也如花嬤嬤所言,綿綿是個不吃虧的性子,伯爵府就算仗勢,也不能太過得罪這位財神爺,至少面上是過得去的,就不必為她操心了。
馬車依舊緩慢前行,黎家在城西金梁橋邊,從舊曹門街出來,要走上大半個時辰才能到。抵家的時候已經將近晌午了,先去向婆母請安,黎夫人那時正和大兒媳說話,忙裡偷閒似的隨意應了她一聲,也不問她吃過沒有,便擺手打發,“你精神不好,回去歇著吧。”然後又和大兒媳說笑去了。
晴柔行了禮,從上房退出來,心裡不免感到失落。自己嫁進來到今日,一直無法融入這個家,黎家上下大概都知道她和黎舒安有名無實,因此也不拿她當回事,就那樣疏遠地對待著。所以他們聘個庶女不是無緣無故,是看準了庶女不像嫡女那樣驕縱灑脫,庶女慣會忍辱負重。
嘆口氣,回到自己的院子,問跟前女使二公子在哪裡,女使說:“二公子應邀,和友人上南山寺結詩社去了,這兩日住在寺裡沒回來。”
晴柔不由苦笑,有空和人結詩社,卻沒空陪她回孃家拜年。如今人娶進了門,連樣子都懶得裝了,根本不管她在張家失不失面子。
花嬤嬤看她神情落寞,只得想辦法寬解她,“娘子將養好身子,別的一概不用管,不論他是結詩社還是吃花酒,上元節總要回來的。”
反正已經是沒什麼要求了,無非湊合著,走一步看一步。
晴柔點了點頭,移到月洞窗前坐下,定下心來琢磨肅柔和她說的法子,思前想後,還是有些下不了決心。畢竟姐妹們不論過得好壞,都是有了人家的,若是自己真和黎家撕破了臉,那麼就成了張家門裡唯一一個和離的,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其實她還在隱隱期盼,盼望上元節黎舒安萬一能夠回心轉意,帶她出去賞花燈、逛州橋夜市。結果等來等去,等來他如常的冷漠,他回來後直去了書房,連她的小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