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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見比侯府更好的人家了。”
這話讓寄柔聽得很不舒服,“照你的意思,長姐是為了身份地位,才不願意和離的嗎?”
綿綿窒了下,自知失言了,嘀咕著:“我可沒這麼說。”
寄柔向來看她不順眼,不依不饒道:“表姐真是眼皮子淺,好像滿上京只有他滎陽侯府是好門第似的。再說誰能斷言和離了就不能再嫁高門?當初唐惠仙離開陸家,還嫁了宗室呢……”
“後來唐惠仙不是死了嗎。”綿綿冷不丁介面,反正論鬥嘴,她從來不落下乘。
結果這話惹怒了寄柔,她將大把的杏仁砸進水裡,濺起的水潑了綿綿滿身,橫眉怒眼道:“你說什麼?你敢咒我長姐?”
晴柔身子弱,映柔年紀小,頓時都嚇得噤住了,一個個淋了雨的水雞一樣,直愣愣看著寄柔和綿綿。
綿綿弄溼了衣裙,氣得大喊:“你幹什麼!”
至柔眼見她們起了爭執,胡亂拿帕子擦了綿綿臉上的水珠,打著圓場道:“好了好了,兩句話不對,還要打起來不成!寄柔少說兩句,表姐你也是,何必在這節骨眼上捅人心窩子呢。”
竹簾那頭的太夫人和夫人們聽見了這裡的動靜,揚聲問怎麼了。馮嬤嬤過來看了一眼,又重新退回去,笑著說:“小孩子拌嘴,沒什麼要緊的。”
馮嬤嬤是太夫人陪房,在這府裡幾十年,也頂大半個長輩,綿綿見她息事寧人,心裡盛了老大的氣,一把推開至柔,讓薈兒給她擦裙子,一面虎著臉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合起夥來排擠我。”
雖然是實情,但說出來就沒意思了,至柔端著手皮笑肉不笑,“表姐這是什麼話,你是貴客,我們全家都讓著你,你怎麼還叫起屈來。”
剛才濺起的水花打溼了衣裙,綿綿看著這簇新的龜背瑞花緞子,氣得七竅生煙,再也不願意和她們多費口舌,急赤白臉地帶著女使回去換衣裳了。
一路上還是滿肚子火,氣呼呼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可書香門第裡的人,偏偏最聽不進去的就是實話。你們說,有哪個和離出來的,嫁得比頭婚更好?況且她還有孩子呢,日後是帶著孩子嫁人,還是把孩子還回陳家?”
薈兒當然向著她,湊嘴道:“小娘子有什麼可計較的,她們都長在蜜甕裡,哪知世道艱難。大娘子出了閣,是過來人,比她們可知道輕重多了,所以還願意回侯爵府去,好賴不問,將來侯爵夫人沒了,她照樣是當家主母。”
“她願意回侯府,只怕人家侯公子還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