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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為止。實際上如果說“應該”,那應該早就停下來,甚至應該別開始。
盛席扉見他開啟儲物箱,忙傾身抓住他的胳膊,說:“我知道了。”
他離得太近了,秋辭偏過頭躲他撥出來的氣,盛席扉又看見他白白的脖子,還看見他這邊肩膀聳起來,企圖把這截脖子藏住。
盛席扉心跳得飛快,忙坐回去,懊惱地看秋辭收繩子,有些急切地說:“我真想明白怎麼弄了,一開始纏的時候……”
秋辭笑著阻止他,“別了……我自己弄的時候還沒覺得,你不覺得我們一起做這個特別搞笑嗎?”
盛席扉有些遲鈍地眨了眨眼,像是在回憶整件事的經過,篩掉那些無法理解的,剩下的就是搞笑的。
秋辭欣慰地看到他終於放鬆地笑起來。
他只是想借盛席扉愉悅片刻,並不想害他。
回去的時候兩人沉默了很多,電臺主播們也下班了,僅剩一個播放輕音樂的頻道。
他們路上只說了這樣幾句話:“這是什麼音樂,挺好聽的。”
“肖邦,肖邦的夜曲。”
“鋼琴曲嗎?你會彈嗎?”
“以前會,現在不會了……我有點兒累,想睡會兒。”
“好,你睡……冷嗎?”
“不冷。”
商場的停車樓已經關門了,盛席扉先將秋辭送回家,自己準備打車走。秋辭讓他把法拉利開走,兩人又開始客氣,但只客氣了一輪。盛席扉第二次說自己打車很方便時,秋辭就說:“那好吧。”
盛席扉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了,他不能算養生派作息,但幾乎不超過十二點睡覺。像今天這樣晚歸更是從未有過。
洗完澡擦頭髮的時候路過陽臺,放慢腳步朝天上看去,沒有看到月亮,但看到兩顆星星。
他今晚問過秋辭為什麼想看星空,秋辭說城市的光汙染太嚴重了,把星光都消滅了。
他現在想給秋辭發訊息:“快看外面,天上有兩個城市光汙染的倖存者。”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