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三人先後走進死去女子房間,季玉澤首先環顧四周:“除了大理寺的人,可還有別人進過?”
婦人一怔:“回大人,無。”
扶月立於婦人後面,不會手語,又怕露餡,靈光一閃,搖幾下頭,告訴他答案。
季玉澤抿了抿唇,嗯了一聲,沒再問。
她鬆口氣。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房間不大,該有的東西都有,只不過擺件肉眼可見的寒磣。
床榻微破,仔細看能瞧見有被蟲蛀過的痕跡,銅鏡陳舊,刮痕眾多,看得出年份已久。
卻處處流轉著屬於女兒家的溫婉。
婦人怕觸物生情,很早便把花鸞鳳冠放在不太顯眼的梅花首飾盒旁邊的一角。
扶月行至衣櫃,禮貌一問:“可否開啟一看?”
婦人與女兒相依為命,白髮人送黑髮人,難受始終降不下去,逮了兇手又如何,人死不能復生。
可對待官府之人,還是畢恭畢敬的。
她抹了把眼淚,連連道:“自然是可以的,大人請便。”
“嗯。”
這才出事沒多久,衣櫃尚未起塵,扶月沒上手,略略地看了一遍。
每套衣裳皆疊得整整齊齊,肚兜、褻褲分類得極好,看來是個愛整潔的主兒。
大理寺肯定搜查過一回,有關線索的物件怕也不在了,她有些失望地把櫃門關上。
一邁腿,竟平地崴腳。
扶月怕摔個狗啃屎,忙扶住衣櫃,晃了幾下,櫃門又開了,一封夾在櫃頂的信掉出來。
她彎腰拾起,字跡力透紙背,不像女子手筆,倒像男子所寫。
信封表皮寫著倩孃親啟。
這時,季玉澤走到窗側的旮旯邊,輕撩開衣袍,微微蹲下,修長秀美的手指捻起一根短枝。
“季......”扶月頓住,與他的聲音同時響起。
“請問夫人家中可有人生病,需要吃藥?”
婦人凝視著他手上的草藥枝,也疑惑家裡何時多了此物,搖頭道:“不曾。”
季玉澤眉眼未變,又問:“除了以縫補刺繡為生,是否還兼晾曬草藥?”
又得到一記搖頭。
扶月這才注意到房間裡有數量頗多的繡帕、福繡圖,透過大敞的房門,能看到外面也有。
論觀察入微,確實不如他。
只是面對這種人,每日怕是得兢兢戰戰,生怕叫逮住不當,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