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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除了第一根橫木,之後那些負責把橫木抬上去的人手中根本就是空空如也,而第一根橫木上的那些人除了最開始的時候流了不少的血,之後葉歡在佈置了幻陣之後,順手就幫他們治了傷止了血,雖然傷的不輕,卻也死不了。
秦毅和耿昀眼中的情況和那些黑袍人是一樣的,不過葉歡做事一向靠譜,手段又莫測,她說她動了手腳,兩人就按捺下來繼續看那些人想要做什麼。
祭祀結束,鄭江川帶領著所有黑袍人對著那面黑色的旗子拜了又拜,期間還帶著數百人引用了深坑之中的血液,看的三人面色更沉。
幸而葉歡的幻陣夠給力,雖然那些人杯子裡什麼都沒有,他們依舊像是品嚐到了鮮血一樣,笑容滿足又猙獰。
飲完血酒之後,是選擇“神的祭品。”
祭品。
三人面色黑沉的幾乎像是鍋底,耿昀冷冷的罵了一句什麼,秦毅冷眼看著,葉歡眯了眯眼:“再看看。”
大不了再次出手也就是了,她倒要看看,這個“神的祭品”是怎麼個選法!
鄭江川從繡著金邊的袖子裡拿出來一根羽毛,傍晚的風很冷,即使這裡是四面環山的盆地,依舊有風,白色的羽毛被鄭江川從手裡放飛,盆地裡所有的黑袍人全都希冀的盯著那根羽毛,最後在眾目睽睽之下,羽毛飄到了一個看起來有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人身上。
頂著所有人羨慕嫉妒的目光,青年男人笑呵呵的聽從鄭江川的話走上了高臺,或者說祭壇,在那面黑色旗子面前深深的跪伏在地。
“你可願將你的一切奉獻給神?”
“我願意。”
“即使歷經剝皮徹骨之痛,業火焚身之苦?”
“是的,我願意。”
然後葉歡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青年用深情又狂熱的目光迎接著那個走向他的劊子手。
劊子手自然是之前拿飛刀給那些普通人放血的那個男人。
而那個青年看著他的眼神,簡直像是甜蜜了。
當尖刀劃破青年頭皮的時候,青年是笑著的,當尖刀劃破青年背部面板的時候,青年依舊是笑著的,當那劊子手開始生生的把青年身上的皮一點一點揭下來,他依舊在笑。
他在笑,笑的葉歡都毛骨悚然。
而下面那些黑袍人,看著他的眼神竟然依舊是羨慕又嫉妒的。
她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起起落落之間,卻始終沒有出手救那個青年。
她能救下那些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