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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空氣湧入我的耳朵。
我睜開緊閉的眼,看到他驅馬來到我身旁,俯身抓住我鬆開的韁繩,一夾馬腹,將託尼牽出了荊棘叢。
“天啊,米夏你沒事吧?”蘇朵他們應該是聽到我剛才狼狽的喊叫,這會兒全都調轉馬頭過來找我了。
我看了眼自己滿是血口子的手,很想說一句“有事”,但礙於有女生在場,不能丟了堂堂男子氣概,只能抹一把額頭上的血,故作輕鬆地說道:“皮外傷而已,小意思。”
“可是你眼圈都紅了耶,你真的沒事啊?”阿茂用著還未掌握純熟的夏語直白道,“你看起來好可憐哦。”
臉上手上一片刺痛,我還在強撐:“沒、沒有啦,是剛剛雪進眼睛裡了……”
賀南鳶從馬上翻下來,直直走到託尼跟前,將手伸給了我。
“下來,你騎不了這匹馬。”
我盯著他遞過來的手,半晌沒動作。
“米夏,你跟賀南鳶一匹馬吧,別自個兒騎了。”左勇也湊過來。
我知道他是好意,但一想到等會兒我倆騎一匹馬會有多尷尬,還是拒絕了。
“不了,我和阿茂一起吧。”說著,我自個兒扶著馬鞍下了馬。
賀南鳶愣了愣,看著我雙唇動了兩下,似乎有話要說,但最終顧忌周圍人多,還是咽回去了。
我瞥開眼,朝阿茂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託尼被拴在了賀南鳶那匹馬的屁股後頭,只要它想亂跑,那匹馬就會很不耐煩地回頭衝它打響鼻,兩條後腿還會不停在原地亂踏。在我手裡完全不受控制的小馬不多時就變得安分老實起來,馬尾一甩一甩的,好像很無聊的樣子。
回到左勇家,左勇阿媽看到我被劃傷的臉嚇了一跳,捧著我的臉不住檢視。我雖然表現的很淡定,一個勁兒說自己不要緊,但當進到洗手間終於照到鏡子的時候,還是被嚇了一跳。
額頭上和臉上有不少頭髮絲一樣細細的血痕,血已經凝固了,手指碰到也不疼,但用毛巾擦的話就會有點刺撓。只是擦了兩處我就不耐煩了,丟下毛巾,洗了個手就出去了。
賀南鳶留下吃了晚飯,查塔叔還拉著他喝了不少酒。他們層祿人似乎都挺能喝的,連蘇朵這樣的姑娘家也不例外,連喝兩大碗米酒依然面不改色。
吃完了,左勇問賀南鳶要不要今晚乾脆住下來,賀南鳶抬頭看了我一眼,擺擺手,起身就要走。
“你跟我回去嗎?”我以為他直接就走了,想不到他經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