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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還是看人的。比如現在,我就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要是我敢點頭,賀南鳶絕對會像草原上的狼撲咬獵物般,一口咬斷我的脖子。
“當然沒有。這話又不能當飯吃,我有病啊天天跟人說?”
賀南鳶鬆開齒尖,重新將唇貼上我的肌膚,儘管一句話沒有,但看來還是比較滿意這個回答的。
“那你呢?”我甕聲甕氣地問他,“你說喜歡我,算不算話的?”
他直起身,將唇貼在我耳邊,似乎是笑了下:“不算。”
我一怔,隨即大怒。
“我操,你有膽再說一遍?”
他轉身就要逃,我從後頭跳上他的背,胳膊死死勒住他的脖子。
“不算。”他笑著又說了一遍,反手夠我的領子,想將我從背上掀下來。
我牢牢扒著他,兩隻腳像剪刀一樣鉗住他的腰,一口咬在了他戴著耳環的那隻耳朵上。
拉扯著那枚金色的耳環,我含糊著聲音,語帶警告地又問了一遍:“再給你一次機會,算不算?”
賀南鳶微微後仰著腦袋,痛嘶了聲:“算,算!鬆開,到底誰是狗?”
怕他被我弄傷了,我很快鬆了口,但人仍舊騎在他背上不下來。
“都是狗!”怕吵醒別人,我壓著聲音,貼在賀南鳶耳朵學了兩聲狗叫。
在研究院待了快一個小時賀南鳶才回去,送他到門口的時候我特地往二樓柏胤的房間看了眼,門窗緊閉著,裡頭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出來,對方該是還沒回來。
層祿族民俗研究院,聽名字好像很官方,其實是個民辦非盈利組織。院長是山南大學民俗系的系主任葛蒼穹,一生致力於層祿族的民俗研究與旅遊發展,發表過眾多期刊論文,也撰寫過不少專著。嚴初文是他目前在帶的唯一一名博士生,雖然是學生,但比導師還狂熱,幾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五十天都待在厝巖崧搞研究。
昨天有點晚了,我搬進研究院的時候嚴初文已經睡下了,就沒打招呼。今天醒來,柏胤特地將我拎到嚴初文面前做了個簡單的介紹,搬過來的理由,只說廟裡住賀南鳶一個外人就夠讓人嚼舌根了,他怕我住久了那些層祿族的老殭屍又要說三道四。
這個理由很好地取信了嚴初文,這位年輕的民俗學者不僅熱情地帶我參觀了研究院上下,還給我分享了他跟他導師一直在推進的一些專案。
“你知道他們這邊有溫泉吧?我們和政府其實一直想要推進層祿族的旅遊專案,將這裡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