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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爭吵越發激烈,趨向白熱化。
凌樞被吵得頭疼,感覺在翡冷翠喝的那些酒從胃裡再度上湧,只好躡著腳步悄悄回房。
進了屋子才發現,多了個不速之客。
“你來做什麼?”他瞪圓了眼。
“在你這將就一晚。”嶽定唐淡然自若。
他從沒來過凌樞的房間,趁機大大方方環顧參觀一週。
凌家家境遠不如岳家,凌樞的臥室自然也不可能像他那樣裝潢不菲,僅僅是書桌和床,再簡單放點書和文具。
嶽定唐一身潮溼,沒法坐在床邊,就拉開書桌前的椅子落座。
凌樞服氣:“您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嶽定唐:“那你把我當外人了嗎?”
一句話堵得他無話可說。
司機早回去了,現在下雨,附近也沒黃包車,他想回估計也沒法子。
凌樞捏著鼻子預設了這個事實,認命從衣櫃裡找毛巾和乾淨衣裳。
“我的衣服都是便宜貨,還請嶽長官不要嫌棄。”
嶽定唐輕輕鬆鬆還擊:“沒關係,人我都肯將就了,更何況是衣服。”
凌樞牙癢癢。
外面的爭執聲越發大了,把凌樞想要還口的反駁也給塞回去。
夫妻之間的吵架,凌樞這個當弟弟的很為難。
畢竟凌遙的懷疑只是懷疑,還沒找到證據。
凌樞也沒見過她口中說的那個女人。
雖然周卅目前的表現的確有些可疑,但他們結婚這麼多年,他對凌遙的好,凌樞都看在眼裡,凌遙膝下沒有孩子,心裡一直有點發虛,凌樞也是知道的。
就算周卅真在外頭有了女人,凌遙甚至也沒考慮到離婚那一步,只是跟弟弟哭訴發洩,凌樞給她提供的法子,她一個都不想用。
清官難斷家務事,凌樞覺得很頭疼,比喝了三斤白酒還要頭疼。
不知何時,嶽定唐從盥洗室出來,就看見凌樞坐在那裡發呆。
外頭的爭吵也已經沒了,一片安靜。
凌樞表情迷茫,遲鈍呆滯,就像遇到難題的小孩兒,無從下手,不知所措。
有點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