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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拉住他。
“你去見見世面也就罷了,可別上癮入戲,那地方本不是你該去的。”
她不說倒也算了,一說反倒更讓凌樞起了興趣。
“我曉得。”
他回去端了杯酒,又去找柳七公子搭訕。
柳七公子聽凌樞自稱姓岳名知了,又是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原本一臉茫然不耐煩,但聽說對方是岳家遠親,倒也給幾分面子。
凌樞想要討好一個人的時候,定然是能讓人覺得天上星星也是抬手可摘,更何況是不學無術的柳七公子,被凌樞一頓套近乎外加吹捧,頓時飄飄然,對凌樞也印象大好,兩人一杯接一杯,從女人聊到上海灘的風月場,凌樞已經讓柳七引以為知己。
在一名侍應生拿著號牌過來邀請柳七去賭場時,柳七毫不猶豫就把凌樞帶上,就連凌樞提出捎帶自己的朋友沈人傑,柳七也欣然應允。
連同跟著柳七一道來的跟班,他們一行四人,穿過舞場,侍應生開啟後門,掀開厚重的天鵝絨布門簾,熱氣與山呼海嘯般的喧譁撲面而來。
人。
一眼望去,滿場都是人。
錯落有致的賭桌周圍,無不圍滿賭徒,他們吆喝歡呼,雙目充血,死死盯住莊家手裡的圓筒,彷彿那裡頭裝的不是骰子,而是他們未來的命運。
有些贏了的固然狂喜亂舞,可那畢竟是少數,也有不少一輸再輸,最後痛哭流涕不肯離去的,被賭場的人一左一右拖出去,他哀嚎求饒的聲音刺耳高亢,周圍的人卻似聽不見,兩隻眼睛依舊落在賭桌上。
沈人傑沒想到舞場背後還隱藏這麼個賭館,一時竟看呆了。
時下不禁賭,因為開賭館的往往背後也都有各種勢力,但既然如此,為何這間賭館還要如此神秘兮兮,生怕被人發現呢?
開賭館麼,難道不是客人越多越好?
沈人傑懷著這個疑問湊上去看熱鬧,在視線落在賭桌上時,不由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