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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猶豫:“當然沒有!我們只是在天文上談得來,她想象力很豐富,總能為每一顆星星描繪出一個精彩的故事,聊天時也有其他同學在場,她曾經對我表示過好感,但我也告訴他,我喜歡的是珍珠,只能與她當朋友。”
凌樞:“她的家庭境況,人口關係,你知道嗎?”
吳五搖搖頭:“我剛才就說過了,我們除了天文和觀星,很少聊別的話題。”
凌樞望向馮部長:“那您這邊?”
馮部長道:“我新近上任,但也一直在南京那邊,我夫人和大兒子同樣在南京,如果有對手做出這種下作骯髒的事情,那麼他首選也應該是拙荊或犬子才對。”
這話也有道理。
凌樞想了想,道:“目前來說,我暫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建議您幾頭分開尋找,巡捕房那邊的人手不能斷,還有,要找人去查吳先生說的那位女同學,畢竟她也是有嫌疑的。再者,我會去問問陸祖德和蓉姐,看能不能從他們那邊找到什麼突破口。馮部長,如果再有這樣的電話,您一定要接,儘可能詢問對方身份,起碼弄明白對方玩這些把戲的目的,我們才好對症下藥。”
他的話是老生常談,但馮部長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表示同意。
“我這就給警察局去電,讓他們查查這個楊春和。”
眼下暫時沒有凌樞的事情了,他跟嶽定唐告辭離開,提也沒提馮部長那個裝滿美鈔的匣子。
岳家不缺錢,那些鈔票可以當作獎賞,但給凌樞,和給“嶽定唐好友”這兩層含義是不同的,馮部長也拿不出手,就讓長子另外準備了一些禮物,客客氣氣把凌樞和嶽定唐他們送出馮府。
嶽定唐看他一臉促狹,就知道他憋了一肚子話。
前腳剛離開馮家,嶽定唐生怕他憋壞了,主動道:“你可以說了。”
凌樞打了個哈哈:“我怎麼覺得自己有點狗仗人勢,狐假虎威?”
嶽定唐無語,他頭一回看見有人把自己比成狗的。
這語氣彷彿還很光榮。
凌樞吊兒郎當:“嶽長官這麼急著趕來,是怕我被欺負,墜了你的威名嗎?”
被馮家輕慢,他非但沒生氣,反倒覺得馮部長挺有意思。
活生生的官場現形記,可不是有意思麼?
馮部長這本事,果然是塊當官的料。
反倒是馮諒多年不見,依舊有些扶不起牆,看馮部長的意思,應該也不指望二兒子繼承家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