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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連陛下都下得贏的,我這半吊子水平怎麼和你玩。姝貴嬪姝貴嬪,倒真應了一個輸字。”
說起陛下,蘇皎皎的神色淡了一瞬,但很快便拋之腦後,同姝貴嬪笑道:“這封號是旁人求也求不得的,姐姐倒好,還嫌晦氣呢。”
她笑著去牽姝貴嬪的手:“左右今兒是除夕,晦氣可怎麼好,咱們再來一局,我讓讓姐姐?”
“恐怕我還要輸呢,可不上你的當。”姝貴嬪挑眉笑,擺擺手示意將棋盤端下去。
沉吟片刻,姝貴嬪看向蘇皎皎,終是沒忍住問著:“今兒可是除夕了。”
蘇皎皎臉上的笑淡下去,長睫微垂,捏了塊點心放進嘴裡。
“我知道姐姐在擔心什麼,”她聲音淡淡的,“但如今皇后專寵,陛下又厭棄了我,我也是沒什麼辦法的。”
姝貴嬪皺了眉頭:“那蘇大人那邊也……”
“我畢竟不得他喜歡,嫡女也只是個名頭罷了”蘇皎皎的話頓了頓,“如今是年關了,他還是要同蘇府的子女親眷一道過年,有大夫人在身側,就更不可能提起我了。”
“何況,越是天子近臣越是要少問後宮中事,蘇敞是個極聰明的,不會因為我而惹陛下不滿。”
在蘇皎皎的眼裡,蘇敞和她從小就不親厚,她多年見不到他一次,都是在如今的嫡母手下討生活。
說是嫡女,面子上雖然過得去,可私下的日子卻連庶女都不如。
所謂父女情誼,在蘇皎皎的身上幾乎是不曾感受到一星半點的,除了幼時那幾乎已經記不清的片段,餘下都是一片空白。
她在頂峰時能強強聯手,大夫人也不會說什麼,可如今她失寵是人人都知道的事。
沒了價值,自然不能和鼎盛時同日而語。
所以她從秋獵回來以後這麼久,蘇敞都不曾再和她有過聯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更別提為了失寵的她去問當今的皇帝。
蘇府,不是她的後盾。
同日,太極殿。
沈淮批完一冊摺子,身子後仰揉了揉眉心。
年關休沐不再上朝,可摺子卻不少反多,樣樣都要他親自拿主意。
他伸手摁酸脹的眉心,微微眉骨傳來的微微痛楚緩解了頭暈腦脹的乏累。
再度掀眸,就看到視線正中如今掛著一幅墨竹圖的牆。
這個地方,從前掛的是他親手為蘇皎皎畫的月下美人圖,算算時間,也被蔡山收走幾個月了。
距上回梅林大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