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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註定有人無眠,而她,也該籌劃著下一步該怎麼走了。
在家小住了三天,沈青爾買了北上的高鐵票。
這幾天妹妹白天忙得不著家,晚上很晚才回來。想找著聊個天都聊不上。
臨行前的那個晚上,洗漱後,兒子睡了,她一直睜著眼等青之。
十一點多,終於聽到門響,妹妹上樓,沈青爾摸到樓上,敲了敲妹妹的房門。
妹妹把門閃了個縫,伸出頭來,頭上胡亂裹著一頂幹發帽。
房間裡有一股濃重的藥味。
“你在幹什麼?”沈青爾驚訝的問。
“你來幹什麼?”之之警惕的看著她。
“沒事,跟你說說話。”
“沒什麼可說的,我要睡了。”妹妹伸手就把她往外推。
沈青爾用力抵住門。
進了妹妹房間,梳妝檯前,大鏡子前放著一面小鏡子,鏡子前還放著一瓶褐色藥水,開啟著,一旁放著棉籤。
難聞的味道就是藥水發出來的。
沈青爾看了一眼,藥瓶上寫著側柏生髮液。
她又看看妹妹頭上的幹發帽:
“頭髮怎麼了?”她問。
沈青之不語,默默的去收桌子上的藥瓶。
沈青爾執意去拿妹妹頭上的帽子,僵持了幾秒鐘後,沈青之面無表情的扯下帽子,扒拉了一下頭髮,頭頂、後腦一共有四處硬幣大小的斑禿,白色的頭皮觸目驚心。
沈青之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提前禿了,行了吧,別耽誤我擦藥。嘴巴嚴實點,別跟爸媽亂說,免得他們操心。”
沈青爾眼中一酸,沒想到妹妹的情況這麼嚴重了。
怪不得燙了個爆炸頭,原來是為了遮蓋斑禿。
“徐鶴那邊,怎麼樣了?”
“分手了。”
“錢呢?你們的錢怎麼分?給工廠的款呢?”
“工廠的合同我全退了,還沒開工,賠了點違約金,沒辦法。”
沈青爾長出一口氣。
太好了,這趟回來得值。
“那新款就不做了?”
“做什麼?哪有錢往裡投。你煩不煩這麼晚不睡覺來我這兒杵著幹什麼?”沈青之白了姐姐一眼。
沈青爾從兜裡拿出一張銀行卡,昨天她特意在樓下銀行新開了一張卡,轉進來三十五萬。
其中三十萬是秦也兩週前剛給她的,讓她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