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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秦也正開著車,從海都機場往市裡趕。
他生著氣,嘴唇抿得緊緊的,下頜線繃著,表情陰鷙。
易琥雖然棄車保帥辭退了他,但他畢竟在公司這麼多年,手裡的人脈和資源都很強。
這幾年也確實為易琥做過兩個行業矚目的大專案,立下了汗馬功勞,祁雲深器重他,下屬尊敬他。
易琥公司有個凌煙閣八大功臣榜,秦也位居第四。
祁雲深這次辭退他,算是情勢所逼,也算是給董事會一個交待。
但他又怕寒了一幫功臣的心,畢竟秦也這樣的大功臣們知道公司太多的秘辛,所以祁雲深表面處理的很重,其實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他私下裡讓秦也去了易琥的一個邊緣子公司當老大。雖然不如以前威風,但待遇比從前不差多少。
算是暫時流放吧,韜光養晦,等風頭過了再委以重任。
子公司在外地一個小城市,距海市坐飛機要三個小時。祁雲深這麼安排用心良苦,本意是讓秦也遠離是非中心,而秦也正好也想躲清淨——讓沈青爾衝鋒陷陣去,他坐等官司贏了把錢收回來。所以兩下一拍即合。
他沒想到蘭茵居然這麼不要命,竟敢上網實名舉報。
真是小看這個女人了。
在他眼裡,蘭茵就是個小城鎮爬到大城市的女孩,他要她,簡直是賞她臉了。
如果沒有他,小鎮女孩哪能過上這樣的闊氣日子。
以前還覺得蘭茵知分寸,從來不吵不鬧,是個懂事的。
沒想到咬人的狗不叫,真咬起人來卻這麼疼。
還實名舉報,她怎麼這麼不知廉恥,難道就不怕醜事傳到同學、朋友那裡嗎?難道就不怕老家親戚知道她傷風敗俗嗎?
他本來生蘭茵的氣,後來看了沈青爾發的小作文,他又暗地裡把沈青爾罵了一頓,恨沈青爾把火引到他身上。
那篇小作文水平很高,絕不是沈青爾那個草包能寫出來的,他斷定沈青爾背後有人。
火又從他身上燒到易琥身上,祁雲深昨天半夜給他打電話,很生氣,咆哮著罵他,讓他管好自己褲襠,別耽誤公司。
甚至最後說了一句:
“自己的女人自己滾回去收拾!收拾不好就別幹了!”
老祁真的生氣了。
也是,就老祁那點兒破事,真要是爆出來,他擔心網路都得癱瘓,易琥也得玩完。易琥完了,他就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