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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紙,你千萬別灰心,雖然你沒有做詩,但我還是給你打五分,兕子打零分!”李巖憋著笑勸道:
“說好的用行人做詩,你聽聽兕子都做了什麼?!十步一殺人?這不是完全跑題了嗎?”
“不但跑題,還容易帶壞小朋友,所以我單方面宣佈還是你贏了!”
武照兒捂著耳朵,坐在臺階上悶悶不樂的搖搖頭。
她心裡清楚,雖然小兕子是胡亂在做詩,但那首詩的水準高到驚天泣地,是她一輩子都做不出來的東西。
是的,一輩子都不行!
有些人的才華看一眼會讓人信心大增,定下我只要努力,一定會成為他並且超越他的目標。
而有些人,只需要看一眼,就會知道自己這輩子是無望了!
武照兒現在的感覺就是這樣的,無力、頹廢,什麼都不想做......
李巖笑呵呵的把她拉起來,向著府邸內走去。
十多歲的一個小姑娘,好勝心還挺強,但無奈選錯了對手。
兕子如今可是行走的唐詩三百首,在詩上面和她決鬥,誰鬥誰不得迷糊?
李白來了都得被兕子一首《將進酒》打蒙,感覺自己始終活在這個小朋友的陰影中。
進入格物院,李巖帶著小兕子前往倉庫,身後跟著頹廢的武照兒。
倉庫區,李承乾正帶著兩個侍衛爬高爬低的換牌匾,見到李巖進來迎上來。
“怎麼把牌匾換了?”
李巖看著屋頂位置,一塊遮著黑布的大牌匾掛在上面,原來寫著“倉庫”的小牌匾被取下擱置在不遠處。
“老師,阿耶說‘倉庫’太難聽了,特意寫了新的牌匾,催著我快些換上去。”
“陛下這是有多閒。”李巖笑著撇撇嘴:
“我看他就是想炫耀他的字!”
李承乾笑而不答,老師可以隨意開阿耶的玩笑,他可不敢。
武照兒神色一驚,怔呼呼的站直身體,驚慌的看著李巖。
這話也是能說的嗎!
還是當著太子說,這真的不用拉出去砍頭嗎?
“承乾,牌匾上寫著什麼?”
“永珍閣,阿耶選包羅永珍中的永珍二字,改名為永珍閣。”李承乾回道。
“倒也不難聽。”李巖咀嚼了一下感覺還挺有韻味的,確實比倉庫好聽很多。
格物院當時做牌匾的時候,李巖也沒考慮這些,一心想著先搞起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