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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潘武達三個人的故事說完之後,陳牧麟忽然覺得他們三人似乎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罪犯,怪不得殺了那多人只是關押在這。
“到誰了?”陳牧麟笑著問道。
楊偉配合的起鬨:“到娘娘腔了!”
躺著的眾人將目光落到娘娘腔的床鋪,只見娘娘腔居然頭蒙在被窩裡低聲啜泣。
睡在上鋪的彭寒俯身問道:“咋滴啦,哭啥?”
其他人也是關心的問起來。
幾分鐘後,娘娘腔露出頭,梨花帶雨的搖搖頭:“我只是想到了我媽媽,其實我進來的原因是因為我媽。”
於是乎這次談話的話筒落到娘娘腔的手裡。
“我自小就是單親家庭,跟著我媽獨自在京都天通苑的一個10平米不到的出租屋生活,雖然日子清貧,但過得很充實。”
“我時常跟著我母親學一些製作手工,做出來小玩意就拿去擺地攤販賣,每次收攤之後我媽就會給我買一塊牛奶巧克力,她總是摸著我的頭說日子苦,但嘴裡不能苦,更不能心苦。”
“直到那天晚上,我和我媽照常收攤準備回家,她照常去給我買巧克力,突然一輛車子越過護欄……”
話到這,娘娘腔頓時哽咽難言,一陣哭聲響起:“我抱著我媽在路邊嚎啕大哭,車上下來的是一個醉氣熏熏的男人,他掏出兩沓鈔票扔在我身上,說了一句‘收好這些錢,別想著找警察,因為他們管不了’!”
“我當時就忍不了,撿起路邊的磚頭將他直接爆頭,砸掉了他的半個腦袋。”說著,娘娘腔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話音也停止了。
“伯母怎麼樣?”彭寒插了一嘴問道。
“因為有護欄的緩衝,我媽撿回一條命,但是傷了脊椎,這輩子都站不起來!”娘娘腔慶幸的說道。
“後來呢?”楊偉好奇的問道。
“後來那人沒死,送到醫院醫治好了,也就剩半個頭蓋骨,算個廢人,但他家裡動用權勢把我送到了這裡!”娘娘腔落寞的說道。
“不知道我媽過得怎麼樣了!”娘娘腔望向窗外明亮的月亮,寄情於月。
其實他們都知道,娘娘腔母親怕是每日以淚洗面,日子並不好過。
眾人安慰娘娘腔,潘武達說道:“真羨慕你,還有親人,我完全就是個孤兒。”
楊偉也是說道:“我也好不到哪去,幹出那件事後,我早已經被踢出族譜了,爸媽也不認我了!”
娘娘腔也知道這群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