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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阿姐,當日我看見棺槨時,只覺得晴天霹靂,霎時便要起兵攻打安國。幸得公公提醒,萬般不可能如此輕易草率,險些在眾人面前開棺驗屍。】
【幸而,裡面只是一具女屍,與你毫無干係,這時才看見隨棺來的信件。下回切莫這般嚇唬皇弟,真是壽命也短了幾截。】
【知你一切都好,我才放下心來,你的計劃我都已經銘記在心,待進一步商議決斷。】
蕭安樂讀完了信,知道自己肯定把弟弟嚇得不輕,眼眶微微發澀,忍不住笑了起來。
身邊的圖崖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是不是想家了?”
蕭安樂遲疑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草原雖好,終究比不過京城繁華熱鬧,”圖崖輕聲說,“女子出嫁三日便該回門,是我疏忽了。”
“畢竟遙遠,比不得常理習俗,”蕭安樂搖搖頭道,“想家便要回去麼?這世上多的是難以完成的願望,大業在前,小情讓一步也無妨。”
圖崖安慰地握緊了她的手。
幾個月時間,蕭安樂已經不會對這些肢體接觸有什麼緊張不安的情緒了,她任由圖崖攥著自己,另一隻手措辭回信。
最後落款,她寫“一切都好”,又說“安國的首領並非流言中那樣暴戾殘虐,他年紀很輕,生得一副極好容貌,對我也好。”
只為讓千里外的弟弟放下心。
圖崖突然道:“我對你好嗎?”
蕭安樂才猛地想起身邊還坐著人,她的臉霎時間火燒火燎地燙了起來,一把扯過書本蓋上,勉強冷靜道:“殿下,偷看別人信件在漢人裡是非常無禮之事!”
“我不是漢人。”
圖崖笑著傾身靠近她,筆桿啪得落地,甩了羊毛毯上一道醒目的墨痕,可蕭安樂顧不得這些,面紅耳赤撇開臉。
頰邊忽地一熱,是圖崖輕輕一吻,她本以為自己誤會了對方,正有些愧疚想要轉過頭說什麼,卻被咬住了嘴唇。
“你是我的妻子,”圖崖的聲音很低,有些喑啞,“對你好是應當的。”
唇齒間纏綿的奶酒甜香令蕭安樂頭暈目眩,她的手腕漸漸無力,再也撐不住身體,躺倒在了羊毛毯中,被簇擁著迎上圖崖的吻。
“圖崖,”蕭安樂低聲道,“我曾經……”
“我都知道。”圖崖溫聲道,“我都知道,安樂。”
他叫得那麼親暱,兩人像是相伴了十幾年的愛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