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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坦白!我坦白!”
……
“小姐,到了。”
司機的聲音傳來,梁瓷才回過神來,說了句對不起,連忙推開車門下了車。
陳霽跟她說,從她五個多月前那次在他家碰到傅司州後,傅司州就向他打聽她的事情。
事無鉅細。
傅司州居然是從那天就對她有想法了,這倒是梁瓷沒想過的事情。
這麼看來,相親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是半推半就,所謂的試一試,也不是真的只是試一試。
一陣風吹過來,涼意打在臉上,梁瓷才發現自己在家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都沒開門。
她壓下有些凌亂的思緒,抬手開了門,喝了杯水後,洗了個舒服的澡。
但這個晚上,梁瓷睡得不是很好。
自從離開時宴後,她其實很少夢到他。
今天晚上卻夢到了時宴,夢到他和夏萱訂婚宴的那天晚上,她盛裝出席,站在臺上看著和夏萱站在一起的時宴。
突然之間,時宴跑下了臺,牽起她就往外跑,她猝不及防,被迫跟著他一起跑出了宴廳,手掙扎著卻怎麼都掙不開。
跑著跑著,前面的人突然變成了傅司州。
梁瓷驚醒過來,房間一片昏暗,她坐了一會兒,才抬手開了燈。
白亮的燈光瞬間將臥室照滿,梁瓷看向一旁的手機。
六點多。
好奇怪的一個夢。
她拿起手機,鬼使神差地點進了微信,開啟了和傅司州的對話方塊。
兩個人的最新訊息是半個多月前,那天晚上他送她回家後,他後來到家給她發的報平安訊息。
自此之後,兩人就沒有聯絡過了。
不過也是,那天晚上她雖然沒有明確的拒絕,但行動已經表明一切。
成年人之間,感情的事情不需要說得那麼直白,有時候委婉就是給對方留體面。
她的委婉,本質就是拒絕。
傅司州對她或許有幾分好感,可又不是非她不可。
梁瓷退出了微信,將手機放到一旁,關了燈想睡個回籠覺,卻怎麼都睡不進去。
有種悵然若失的煩悶感正一點點地膨脹,讓她做事無精打采。
不過她很快就調節過來,十二月中旬的A市在玩一種很新的溫差,夜間兩三度,白天最高溫能到二十三度。
接到趙念千的電話,梁瓷才想起來,今天晚上是時宴和夏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