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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冬天,院子裡面的花早就沒開了。
這麼冷的天,他沒開房間的暖氣就算了,居然還把落地窗開啟,人站在露臺那兒吹冷風。
他大概很難受吧。
儘管傅司州不說,梁瓷也能看得出來,他跟他奶奶的感情很好。
原本以為他一個多月不聯絡自己,是因為她沉默的婉拒讓他覺得做朋友的必要都沒有。
不想竟是他奶奶病危,梁瓷生出幾分愧疚。
如果過去的那一個多月,自己能夠大方地主動聯絡他一次,那是不是他就不會那麼難受。
梁瓷自責自己自私和賭氣,只是眼下這些已經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睡不著。”
傅司州看向她:“如願以償了,也會睡不著嗎?”
“我沒有和時宴在一起。”
聽到她這話,傅司州眼眸動了一下,情緒波動卻不大。
梁瓷卻有種難言的不適,她覺得,他好像在做什麼選擇。
“喝酒嗎?”
他沒有馬上開口,而是看著她,深邃的眼眸裡面隱隱有什麼情緒在湧動。
半晌,他才開口:“不是說要戒酒了嗎?”
“不想戒了。”
他挑了一下眉:“哪裡來的酒?”
梁瓷看著他,笑了一下,轉身走到門口,將門邊上的那提啤酒用腳踢了進來:“喏。”
傅司州看了一眼,走過去,單手直接就把一整提啤酒提了起來,“過來。”
他從她身旁走過去,出了房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她。
梁瓷走過去的時候,他已經把啤酒的塑膠撕開了,呲的一聲開了一罐,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她也拿了一罐啤酒,將易拉扣拉開,抿了一口,冰涼的觸感讓她顫了一下,不禁看向身旁的傅司州,他彷彿沒什麼感覺,一口一口地喝著。
時隔四個月,兩人的角色調換,他成了不斷喝酒的人,她成了陪酒的人。
梁瓷確實是不擅長安慰人,她想開口安慰,可傅司州從進門到現在,都沒有跟她說過他奶奶的事情,她貿貿然提起,不免有些冒犯。
想了一會兒,她才慢慢開口:“我爸是在前年的時候出事走的,那天我在橫店拍戲,接到繼母的電話,匆匆忙忙趕回去,他已經斷氣了。”
傅司州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想安慰自己。
可他沒有接話,也沒開口。
梁瓷也沒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