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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時的喜歡單純的很,梁瓷也不記得自己怎麼喜歡上時宴的,或許是他那一天對她說出那句話後,像是一束光照進來,而她是個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就拼命地抓緊。
大概是不想讓她太過難堪,傅司州沒有繼續問下去:“介意穿我穿過的衣服嗎?”
梁瓷抬了抬頭,看了他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身上的裙子沾了紅酒,黏膩著很不舒服。
“不介意。”
“等會兒。”
傅司州拿了件襯衫出來,“沒褲子,這衣服算是最長的,應該能當裙子穿。”
梁瓷接過說了聲謝謝,然後去衛生間把身上的裙子換了。
那襯衫在她的身上,衣襬能蓋到大腿的三分之二處,確實是能當裙子穿。
只是在一個男人家,穿著他的襯衫,這事情怎麼想都有點曖昧過頭。
梁瓷用沾了水的手拍了拍臉,拎著裙子出了衛生間。
出來的後,客廳裡面沒有傅司州的身影。
畢竟是別人的家,梁瓷也不好到處亂走,只好把裙子放在手臂上挽著,然後在沙發上坐著等他出來。
梁瓷等了會兒就看到從書房出來的傅司州,他身上的紐扣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前兩顆,那黑色的襯衫在他俯身拿杯子的時候露出大片的胸肌。
她這個位置,正巧看得清清楚楚。
身材真好。
梁瓷手指動了動,在他看過來的時候,淡定地轉開視線,和他對上:“學長,這條裙子?”
“給我吧,我明天讓人過來處理。”
他說著,伸手過來拿裙子。
梁瓷提起裙子遞給他,食指不小心劃到傅司州的手背,梁瓷把食指蜷了起來。
傅司州提著那裙子進了衛生間,出來後,他到島臺那兒接了杯水,才走到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時宴還在外面沒走。”
他指了指落地窗。
梁瓷起身走過去,果然能看到一樓別墅外停著的那輛車。
她不明白時宴是什麼意思,是懷疑她和傅司州的關係,還是覺得剛才的羞辱還不夠?
不管是哪一樣,梁瓷都不想讓他如願。
梁瓷收了視線,回頭看向沙發上的傅司州,“學長,我能在你這住一晚嗎?”
“隨你。”
傅司州看著她,往身後的沙發靠了過去,“那間是客房。”
說完,他站起身:“我去洗澡,有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