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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時間,白映苒忙得腳不沾地,整理新家、整理實驗資料、查閱比新華字典更厚的學術典籍。
當真正投入科研時,白映苒才發現要做的事太多,她只恨時間太少。
熬夜到凌晨,
她剛躺下沒多久,即將進入夢鄉時,手機鈴聲響了:
“他不懂你的心,假裝冷靜,”
“他不懂愛情,把它當遊戲,”
“他不懂表明,相愛這件事,”
“除了對不起就只剩下嘆息,”
……
誰啊,這麼晚打過來。
白映苒睡眼朦朧,看都沒看一眼,按了接通鍵,甜美的嗲音因睡意更加軟糯:“喂~”
電話那頭,是久久的沉默。
白映苒在床上翻了個身,又糯糯問了聲:“誰呀~”
那頭,依然是熟悉的安靜。
像是某種心靈感應般,白映苒忽地清醒,試探問了聲:“胤禮?”
“嗯。”
終於有了回應,聲音沉沉悶悶的,像憋著什麼。
“有事嗎?”她問。
“我,”司胤禮好一會兒才蹦出一個字,停頓了會兒,再補充:“晚上喝酒了,頭疼。”
回家沒有醒酒湯。
他想喝。
“噢,頭疼就早點睡吧。”
“……”司胤禮又沉默了。
“還有事嗎?”白映苒想掛電話,這麼晚了,她挺困的。
“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司胤禮聲音乾澀,心裡堵堵的。
只要她說想回來,他可以立馬去接她,他這會兒連外套都沒脫,儘管現在已經很晚了,但他可以既往不咎。
只要她回來就好。
“沒有,太晚了,困。”
“那你睡吧。”
“嗯,晚安。”
壓制著心中異樣感覺,司胤禮淡漠掛掉電話。
這天,白映苒剛從京大圖書館出來,就接到一個不太想接的電話。
向琴,司胤禮的後媽。
一年前,自從爸爸司鴻博找司胤禮談過離婚之後,這位女士打著司夫人的旗子,隔三差五就給白映苒打電話。
每次聊天的主題就只有一個:催問她和司胤禮什麼時候離婚。
這不——
電話剛接通,對方劈頭蓋臉又來了:
“你和胤禮到底離婚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