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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轉身,對上她的眼睛,雙眸如同深淵。
“我不知道媽也找過你。”
“這些不重要了,你我都知道,一段婚姻沒經營好,主要責任在兩個當事人,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當初是我強求了,事到如今,你有你的驕傲,我也不想再委屈自己,分開……對彼此都好。”
司胤禮沒再說話。
隔著小段距離看著她,神色依然平穩。
白映苒心中自嘲,真不愧是他,在這種情況下,竟能如此泰然自若,情緒穩定到不可思議。
這也足以說明,她在他心目中沒那麼重要。
心,疼得如同在滴血,可她又不得不把這些拿出來,擺在他面前剖析,勸他放手。
白映苒就是這麼個人,當她決定喜歡一個人時,會全身心投入,義無反顧;
同樣地,當她決定放下一個人時,也會毅然決然,絕不拖泥帶水。
而司胤禮,就是她要放棄的那個人。
“我走了,再見。”
“再見。”
再也不見。
白映苒持續在實驗室和圖書館泡了兩週後,
蔣云云實在看不下去,拉著她往外走:
“寶,差不多就行了,再這麼卷下去,會禿的,為了咱的髮際線,為了不降低咱們碩士生的顏值標準,今晚,姐帶你快活去。”
“什麼快活,你這是又想泡吧了吧?”
“啊哈哈哈,還是你懂我,”蔣云云扭動幾下疲憊痠疼的筋骨,骨頭髮出咯嘣響,脆皮大學生的體質盡顯:
“最近的實驗太累了,起早貪黑,我的老腰快不行了,必須得找個地方放鬆一下。”
“你呀,饞酒了就直說。”白映苒放下書本,跟著蔣云云一起往外走。
累了這麼多天,是該休息一下。
“嘻嘻,我那哪是饞酒啊,”蔣云云笑得精神兮兮的:“我是饞男人了,酒吧可是個採陰補陽的好地方,哈哈哈。”
蔣云云開車,兩個人很快來到ONE酒吧。
剛坐下,蔣云云就叫來了這裡的調酒師Kale,一個20歲左右的奶油小生,長得水靈靈的,面板嫩得能掐出水,戴鴨舌帽和耳釘,標準的小奶狗打扮。
“雲姐,你這是有多久沒來啦,再不來,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呢。”小奶狗不僅長得俊,嘴巴也甜。
“怎麼會,我這不抽空來了嘛。”蔣云云嘴上回復著,眼卻盯著Kale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