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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單、付款、領票,一氣呵成。
波斯商人實則早已經準備好了銀票,先前也只是一直拖著,想殺價一番。
無奈,孫思邈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愛治不治,後面排隊的人太多了,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李巖等待孫思邈開單的過程中,無聊的拿起他放置在架子上的出貨單。
其中就有一項是破傷風針的出庫詳情,整整齊齊的單獨記錄了一頁。
二日,出庫一劑藥,收:一貫。
三日,出庫一劑藥,收:十六文。
四日,出庫一劑藥,收:兩千四百貫。
......
六日,出庫一劑藥,收:三千貫。
李巖看著三日那一欄,不用想也清楚,一定是大唐子民享受的友情價,
這類藥劑只能儲存在格物院府邸的疫苗冷藏櫃中,運輸也需要專人快馬加鞭的送過來。
十六文錢,連儲存藥劑的成本都不夠。
能用十六文買條命,在這個藥物匱乏的時代簡直是一種莫大的幸運。
其餘的那些大多都是胡商的消費,動輒千貫以上。
李巖把視線投向二日出庫的那隻藥劑上,一貫錢?
說多不多,對於有錢人這都不叫錢,但又說少也不少,對於窮苦人又是一筆鉅款。、
這筆賬混在十幾文和幾千貫的賬本里有些突兀怪異。
“孫老,此人用一貫買了一支藥劑,混在裡面還挺特別的。”
孫思邈看了一眼說道:“此人來自大食國,在長安已經定居良久,我聽聞周圍的百姓對他多有讚揚,贊他樂善好施。據說災年也曾開倉放糧,就沒有多收他的錢財。”
“哦哦。”李巖點點頭,笑道:
“哪個國家也都有好人,孫老這事辦的敞亮。”
孫思邈樂呵呵的笑了笑,也不怎麼在意。
他這一生被人讚揚過太多太多次,對普通的彩虹屁早已經免疫了。
李巖繼續看著賬本,在最後面找到了此人的名字,艾比·蓋斯。
這名字起得還挺像奧特曼......
李巖手指點了點這個名字,回憶起李承乾帶來的市舶使?花名冊。
其中就有一位叫做‘艾比’的人,從大食國也就是如今的沙烏地阿拉伯,乘船走了海上絲綢之路飄到大唐廣州,在廣州停留兩年後,又來到了長安。
至今一直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