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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加藤所思考的激發潛能的問題,幸村本人顯然也意識到了。
因為就在加藤冒出這個想法的第二天,幸村就告訴她:自己去挑戰了一號球場的選手。
“但是意料之中的被對方拒絕了。”幸村陳述的語氣很平淡,完全沒有被拒絕後的失望。
“這位名叫德川的前輩,看起來和絃一郎有點像,都是性格很嚴謹的人啊。”
「哈哈,真田同學可是我們學校的風紀委員,如果那位學長也是差不多的性格,他是肯定不會違反規定答應和你比賽的。」
幸村:“不,那位前輩沒有同意比賽的原因,並不是這個呢。”
「哦?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他之前接受了那個青學男孩的挑戰。現在對方回來了,在兩個人沒有分出勝負前,德川前輩不會答應別人的挑戰。”
「原來是這樣啊。」
“是啊。真是去到哪都很受人喜愛呢,那位越前君。”幸村靠在牆上涼涼地說道。
青學自己內部就不說了。全國大賽決賽的時候,那麼多外校的選手跑去幫助失憶的他,甚至包括弦一郎這個敵對學校的人員。
幸村實在有點想不明白,那個男孩到底哪來這麼大的魔力?
是因為打過一場球賽,被對方精湛的球技折服了嗎?那自己怎麼沒有這種感覺?他對那個男孩的觀感始終都是淡淡的。
「怎麼了?羨慕他被高年級的前輩喜歡啊?」電話裡傳來的調侃打斷了幸村的思緒。
「我們立海大的學長不是也在嘛?放心吧,毛利學長心裡最喜歡的後輩一定是你。」
“哼,我才沒那麼幼稚。不過說起毛利前輩,倒是讓我想起下午要和遠山打比賽這件事。”
「啊?」這話聽起來前言不搭後語的,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
幸村跟她解釋:“之前白石君一直很照顧赤也,還幫忙把惡魔化的問題進一步解決了,我們這邊總不好什麼表示都沒有。”
“正好,遠山君之前一直來立海大找我打球。乾脆趁他這次歷練回來,看看到底進步了多少。”
「是要打七球嗎?」據她瞭解,之前兩人對決用的就是這個方式。
“不,”幸村否認了女孩的猜測:“要指導的話,肯定是要打滿一整盤的比賽。”
「欸?可是……」加藤這下更加疑惑了,「會像上次一樣被教練發現,然後被迫中止的吧?」
“所以說要感謝毛利前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