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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給吱,於是側身讓開路,招手示意吱進來。
景平安好奇地看著她倆,感到有點奇怪。她倆四目相對互看片刻,一個拍著肚子表示自己餓了,一個就把人放了進來。
要不是之前親媽抱著自己逃得快,自己的小命就沒了。跟族群的關係算是翻臉了吧?見面該打生打死驅逐的吧?怎麼這會兒這麼友好了?
步把掛在篝火上的肉取下來一塊,放在石頭餐盤中,又去取了筷子和骨刀,轉身給站在山洞門口的吱送去。
吱直勾勾地盯著火,再看著步端過來的還冒著熱氣的肉,用手在肉上摸了下,燙得猛地縮回手。
景平安也扭頭看向吱,發現她的左手胳膊弧度跟正常人的不一樣,無力地垂著,像是肩膀脫臼了。她回想了下剛才這女野人蕩著樹藤過來時的樣子,當時沒注意她是不是兩隻手抓藤蔓,但看左手胳膊的樣子,很可能是單手蕩過來的。
這女野人很瘦,但胳膊、腿全是結實的腱子肉,小腹還有馬甲線,很有力量暴發感。
景平安好奇地挨著親媽,視線不斷地在她倆之前來回比較,發現她倆的長相真的挺像。臉型、眉毛、五官都是一個型別的,甚至連眼皮都是雙眼皮。她懷疑她倆之間有血緣關係。來的這女野人,比親媽看起來要大一些,但太髒了,真不好判斷具體年齡,所以無法確定是姐妹還是姨侄關係。
話說回來,景平安不知道親媽有多大,反正就是看起來都挺年輕的,目測在二十左右。
景平安好奇地指指吱,問親媽,“你姐姐?”
步不懂,問:“姐姐?”
景平安指向吱,說:“她,媽。”又指向步,“你,媽”,豎起手指,說:“同一個人。”
親媽明白過來,安是指她跟吱是同一個媽生的孩子,糾正道:“澀澀。”她又拍拍自己的胸脯,“沫沫”。
景平安:“……”這是什麼發音。
親媽又指向景平安,再指向吱,說:“咦媽!”
咦媽?跟姨媽的音調不同,發音差不多。景平安沒想過自己竟然有在這裡認親戚的一天。她衝吱笑笑,招呼她吃肉。
吱的視線在步和安之間來回打轉,看出她倆相處跟別的母女相處不一樣,但什麼都沒說,接過步遞過來的石盤,坐在地上,將石盤放在膝蓋上,右手抓住肉便往嘴裡送,又燙得放了回去,痛得直甩手。
步學著平時景平安教她使用東西時的樣子,又取來一塊肉,對吱說:“這樣。”先用骨刀切碎,再用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