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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男野人。
步撥了撥自己的頭髮,撩起來又輕輕放下,滿臉得意地看向吱:我不美嗎?
亞都誇她美!
吱盯著步的頭髮看了看,又朝安看了看,彎下腰,自己打水洗頭。
景平安蹲在旁邊看著大姨洗頭,那洗出來的水都是黑的,熱水澆在頭上,蝨子全爬出來了,看得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又出去練箭。
她在外面練了大概一個小時的箭,大姨跟親媽一起出來了。
大姨的頭髮溼漉漉的還滴著水,額頭上捆了根獸皮繩當抹額,順便束住頭髮,但臉洗乾淨了,身上的汙漬也沒有了,整個人跟昨天已經大不一樣。溼漉漉的頭髮襯著那颯颯英姿,不僅不顯狼狽,反而帶點性感,渾身上下有一種暴發的野性美,比親媽還要犀利幾分。
拿著矛提著水桶的親媽跟在大姨身後從山洞裡出來,宛若一個丫環跟班。
步出了山洞,忽然想起什麼,皺著眉頭,扭頭,朝吱眥牙,大拇指朝自己指了指,再伸手去推吱。
吱往後退了步,做了個臣服的動作,臉上的表情卻寫著:你自己忘了自己是首領,怪我咯?
步讓吱氣得再次眥牙,用力地把水桶挎到肩膀上,飛快地爬上樹,再次跑去打水:吱來了,水都用得多了。等吱傷好後,天天讓吱去打水。
吱目送步離開,等看不到影了,爬上樹,坐在安的身邊,歪著頭看著她。
景平安看著她倆這姐妹關係,就又想起了景二寶。不過,想也沒用啦。她先看了圈四周,沒見到有危險,這才藉著樹枝和樹葉的掩護,跑到對面的樹上,把射過去紮在樹上的劍拔下來,放進箭筒裡,又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練箭。
吱撥了撥景平安箭筒裡的箭,抽出一支,握在手裡,對著前方的樹枝用力地投擲過去。
箭,咻地一下子飛出去,箭頭紮在一條手腕粗的毒蛇的脖子上,將它釘在樹枝上。那距離比景平安射箭的距離還遠。
景平安震驚地扭頭看向吱:大姐,不是,大姨,你有點猛啊。
吱瞄了眼步去提水的方向,沒見到步,說:“步!”,比劃兩下,又指指自己,再比劃兩下,意思是:我讓步一隻手,她都打不過我。
景平安側目:雖然你是我大姨,但你在我面前這麼說我媽,好嗎?
吱又拍拍自己的胸脯,再摸摸景平安的頭,又摸摸自己的頭,豎起右手大拇指晃了晃?
景平安懂,晃大拇指是問可不可以。她摸摸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