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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無論如何也無法矇混過關,在最為重要的‘未來之面’到手後,夾帶假面儘快從這裡逃走就是了——兇手本應自然而然做出這樣的行為。但是,兇手卻沒有這麼做——與其說是他沒有這麼做,不如說是身處不能這麼做的情況之中。”
“都怪這場雪吧。”
“是啊。全都歸咎於這場不合時宜的暴雪。”
鹿谷轉而看向長宗我部。
“您說過這場雪是十年一遇的詭異氣象,對吧?”
鹿谷向長宗我部求證。
“您還說過大約十年前,也持續降過這樣的大雪。其間還有幾名外出者喪命。”
“是的——的確說過。”
“難道兇手知道這件事嗎?”瞳子問道。
鹿谷聽聞回答道:
“他應該知道吧,所以才不得不選擇了與在暴風雪中強行出逃相異的苦肉計。”
鹿谷的視線從瞳子身上移向在座諸位。
“只要弄壞電話,切斷與外界的聯絡,警察無法立刻趕來。雖然還不知道要困在這裡幾日,但卻可以拖延眼下的時間。只要將包括自己在內的全體來客頭上都套上假面,以此遮掩,那麼至少在此期間自己不會受到決定性的質疑便可了事。
“比起冒死在暴雪中外出,這樣更好——兇手下了這樣的判斷。如此一來,他邊拖延,邊計算著停雪的大致時間,而後只需獨自逃出宅邸,到別的什麼地方去——兇手就是這樣策劃的吧。”